了,老師一吹響哨音第一個衝刺的絕對是她,第一個到終點的還是她。

像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比如夕夏健美操拿高分,黎子就是武術拿高分,夕夏功夫扇拿高分,黎子就能拿排球高分,總之兩人在體育專案上是並駕齊驅的。既是對手又是朋友,所以兩人關係從大一到大四都那麼鐵。

“比就比,雲美人,你還從來沒贏過我。”黎子雙手抱胸揚起下巴迎戰。

夕夏給了她一白眼兒,“你也從來沒贏過我。”

騰楓換了遊戲幣過來,這裡的遊戲玩法是自助式,連兌換遊戲幣也是機械式,這種完全脫離人工的商業模式對大boss來說既便於管理,也是一種獨裁手段。對玩家來說,更自由,不受限制。

別說夕夏扛著模擬狙擊槍,學著滾動電子熒幕上的姿勢架上還真挺有模有樣的。

“班長換了這麼多啊,正好,不用再跑一趟了。”黎子拿了幾個幣在旁邊取子彈,然後和夕夏並排站。

另一野戰僵直著身軀,眼睛就跟被縛了魔法一樣直直盯著,一動不動,強大陰鷙的氣息罩住整個身軀,眼神如同揪準獵物的非洲豹一樣,迸發出嗜血駭人的兇光。

野戰從來沒否認過雲夕夏這女人很美,當年對她的印象也僅僅就是美麗女人而已。或許,後來對她產生了一絲興趣,可也僅此而已。

卻不知道,她竟然悄無聲息的慢慢滲透併入侵他的心臟,甚至夜夜縈繞他的思緒讓他無法自拔。

五年,沒有一天他不想拔掉她這顆扎入他身體的藤蔓,白天打一場沒有硝煙卻時時刻刻能葬送性命的戰爭,晚上可恨卻又渴望看到她的臉,多少個日日夜夜,他在愛與恨的念想中煎熬掙扎。

當初是他太大意,分明派了人跟著她。一是保護她的安全,莊家老爺子早對她下了殺令,再一個是想控制她的行動。可他的人卻反被莊家老頭的人解決,以至於不知道她會在那天就離開,就那樣留給他五年的痛苦。

五年啊,如今,她依然笑得燦爛,那種笑不是生活所迫出有的,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開心?

對,他滿載一腔的痛苦無處申訴,而她卻過得灑脫逍遙!

野戰是把夕夏的一顰一笑看得清清楚楚,眼裡點點的嬌,點點的俏,點點的可愛,點點的嫵媚……一絲一毫都捕捉得徹底。每一個笑都重重撞擊他的靈魂,清晰了只能在夜裡才出現的痛苦和和掙扎。

“戰哥……”

海公子在周圍走了一圈,雖說新時代和莊孝的帝國相比,規模沒那麼大,可還是有優勝的地方,比如某些遊戲配備就比帝國那邊合理和人性,也怪不得新時代會搶了帝國那邊的客源。

莊孝和野戰從什麼時候開始爭鋒相對的他也不清楚,曾經的鐵三角如今卻是最強勁的敵手。海公子知道莊孝和野戰是面和心不合,每次不得不聚一塊兒時,兩人不是沉默就是客套的扯幾句芝麻點子的事兒,曾經的兄弟情義如今完全消磨殆盡。

莊孝和野戰對立成敵,海公子夾在中間很不好做人。現在他是跟著莊孝在做事,因為家族的關係,這他沒得選。可野戰即便和莊孝對立,他也時刻顧忌著野戰。

就如帝國和新時代吧,誰都知道新時代是緊跟帝國步伐落成的,這是光明正大的挑釁。一個要保住龍頭位置,一個要標新立異超越它。各業都坐山觀虎鬥,看著這場硝煙瀰漫的商業戰爭。

帝國幕後的老闆並未透漏,可野戰是知道那是莊孝手頭最大的一股利益。

“戰哥,你怎麼了?”

海公子走近野戰,順著野戰的目光看過去,瞬間撐大眼睛,他沒看錯吧--雲夕夏?

嘴型都成‘0’了,天,別人不知道莊孝這些年過的什麼樣的日子,他知道,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