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幸的被她記住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她也沒弄明白,不清楚是老朋友見面的熱情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畢竟,野戰那男人的樣子有點慎人。

“你姐認識的朋友。”黎子又補了句,應該是太激動所以來個熊抱吧,莊孝剛回來時見她第一面也是挺激動的。

黎子這邊抓著盛夏在解釋呢,那邊兌了遊戲幣回來的騰楓看見,二話不說,衝上去伸手就扯野戰手臂,“請自重……”

可話沒落,野戰反手一拳給騰楓砸過去,雖然方向不順,可力道絕對夠。

“啊……”

“騰楓哥……”

這都沒反應過來呢,騰楓被毫無預兆的打退了幾步,盛夏和黎子一左一右趕緊攙扶住。

“你是誰啊,你怎麼能動手打人?”盛夏不服氣,指著野戰怒喝。

野戰單臂扣著夕夏轉身,眼神寒冽,掃向盛夏,瞳孔微縮,低頭看了眼夕夏,那是她親弟弟,這他當然知道。

海公子也沒料到野戰會動手,要說曾經野戰比莊孝性子還內斂些,極少看到主動出手。有些著急,海公子當然明白野戰有此反應的原因,野戰這是上心了。海公子強壓下心底的憤懣,底喊:

“戰哥,別這樣……”

野戰雖然和莊孝在生意上是勁敵,可畢竟還沒撕破臉。這要是和雲夕夏扯上些什麼,就算是無心的,被莊孝知道了也會一發不可收拾。莊孝的瘋狂,野戰不可能不清楚。

所以海公子在提醒野戰,做事不能太過分。海公子畢竟也不確定野戰這麼對雲夕夏,是因為真有心思還是故意針對莊孝。

可不論前後者,野戰都過分了。莊孝什麼都能讓一步,包括野戰這新時代的落成,可不能踩到他的底線,莊孝的底線就是雲夕夏,那是誰都碰不得的寶貝疙瘩。野戰這麼做,那就宣示了要和莊孝為敵。

野戰寒冷的目光掃向海公子:

“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海公子欲言又止,眼睛看向夕夏。

夕夏現在是沒以前敏感了,性子有些改變可本性在吶。很不高興,滿面冰霜,冷冷的提醒:

“先生,我腰快斷了。”

野戰垂眼看她,因為離得近,夕夏這抬眼才發現野戰貼閤眼瞼的睫毛很密很長,恍了下眼,心裡吶吶的想,一個男人的睫毛怎麼會長那麼長呢?

“你來了。”野戰鬆開她,他雖然不如莊孝跟她處的時間長,可她的行事作風他能明白她什麼樣的女人。這種有主見的女人,你逼是逼不來的,只能順著她,必要時再採取特殊方式。

夕夏沒答話,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怎麼地,退開野戰身邊,一步,又退了兩步,然後輕輕拍拍身上的灰,當然如果有的話,她只是僅僅以此表達她對被陌生人碰觸的介意而已。

她臉上也沒有惱怒的樣子,表情淡淡的,密密的睫毛刷子輕輕煽動,有一下沒一下的扣在下眼瞼上,要仔細瞧,她嘴角還噙著絲若有似無的笑。拍完了後看看手,臉上閃過厭惡的表情,很快,可又足以令每個人都看見,似乎她是無意的,可明明又是那麼坦然。

黎子更狠,立馬翻包包抽出張溼紙巾來,扔給夕夏,“給--”

“謝了。”夕夏抬眼看著黎子坦然的接著,再坦然的笑。

手擦乾淨了紙巾揉成團,騰楓那動作就跟訓練好的一樣,接過轉身扔垃圾桶裡,相當默契。

夕夏說,“剛那不算,我受干擾了,重新來過。”

“行啊。”黎子端著槍準備射擊。

野戰動手那一刻黎子確實擔心的,可現在她放心得很,她怎麼可能忘了,雲夕夏是誰啊,雲夕夏從小到大應付過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吧。什麼樣的男人云美人搞不定?

這幾年後黎子以為夕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