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怎麼去外書房辦公了,一直都在正院的內書房裡處理著事情。老國公看了看正院裡的佈置,才緩緩的和衛安說起話。

“兒子聽說了。”衛安點頭恭敬的回答。

“這次南邊鹽稅的事情,團哥兒和嶽哥兒雖然明著沒有派上什麼重任,可是實際上的起的作用也不小,特別是嶽哥兒。”老國公疲倦的說到,“鹽稅這個弊端存在已久,確實已經到了不得不辦的地步了,而且也只會是功勞一件,對我們衛家來說,也確實可以憑藉這件事情在文官內部進一步站住腳,可是也可以說是又一次壓制嫡出一脈的機會。”

“嶽哥兒他…”衛安心裡明白,可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父親。

“你不用多說了,我知道他們都是給他們的母親出氣,給他們的妹妹撐腰,這是人之常情,我們嫡出的還沒真正過橋就想拆橋確實心急了些。”老國公抬手示意衛安不要插話,“按照慣例,再次遞交申請得等上三個月,這段時間讓仁杞回京吧,別再讓她在南邊待著了,國舅的看在仁杞的份上,應該會幫一把桐哥兒的。”

“好,兒子這就寫信給南邊。”衛安點頭答應。

“桐哥兒被拒絕了,念姐兒的婚事又沒了後話,哎,真是讓人頭疼啊,留成仇了啊。”老國公感慨的說到。

“要不就和宋家定下吧。”衛安聽了老國公的話,猶豫的說到。

“你願意,鍾語會同意嗎,再說了宋家也不是良配,你以後還讓不讓念姐兒見人,我衛家以後的女兒還怎麼嫁人。”老國公不同意讓步,宋家的兒子比念姐兒大了五歲不說,還是喪偶,念姐兒嫁過去是個繼室平白矮人半截不說,還有兩個前妻生的兒子要照顧,以後的日子只會更加艱難。

“好了,我會再找找的,你先把仁杞叫回來吧,她見了壽姐兒,肯定沒那麼容易說回來就回來的,不然嶽哥兒也不會挑這時候說南邊的事情的。”

“兒子知道了,兒子會處理好這個事情的。”衛安有些無奈的說到。就會自己的外書房去給仁杞寫信了。

不同於京中的緊張熱鬧,仁杞一行一路悠閒的遊玩著,除了團哥兒會留意一些時事,仁杞和壽姐兒已經處於一種極度放鬆悠閒的狀態。

“這天氣真是越來越熱了。”仁杞坐在馬車上對著壽姐兒抱怨道。

“娘你就忍忍吧,到山區就涼快了,您不是還想爬爬黃山嗎,再過半個時辰咱們就到了。”一個星期前一行五人高興的去爬了廬山,結果晚上回了旅店,仁杞和壽姐兒攤在床上徹底不能動彈了,第二天更是感覺下半身的骨頭被人硬生生打斷似得,都痠痛的不敢多有動彈了,於是兩個人就只能在馬車裡養傷,加上睡覺來調養身子。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自然是都要走到看到的。”仁杞笑著說道。“聽說黃山聽陡峭不是很好爬,還是在山腳下買些乾糧吧,在山上歇一宿吧。”

“聽說山上很冷的,馬車肯定是不好上山的,東西只能自己背,更累了。”團哥兒聽了仁杞的話說到。

“那就買兩床被子,包袱裡有幾件厚實的大氅,也帶著,這些東西我和紫衣來背,團哥兒就背吃的,白薇就背些洗漱的,應該就夠了吧。”仁杞想了想還是不甘心放棄這次機會。

“那好吧,反正就一晚上,將就將就,第二天下山,在旅店裡再好好收拾吧。”團哥兒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壽姐兒因為年紀最小,所以只幫仁杞背了兩件厚實衣裳,就算了,團哥兒在山腳下找了戶農家,停放了馬車,給了銀兩留了兩間房,還換了些乾糧,就帶著眾人爬山去了,沿途看到合適的木棍撿起來,給大家作為柺杖,方便攀爬。

因為安排的是兩天,所以爬起來也沒有爬廬山時那麼趕了,眾人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