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阿澤可以做的很多事情,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是一件又一件地替代了阿澤。

而更奇葩的是,她竟然也就這麼習慣了下來?

姬青青突然對自己感到很無語。

“不說就算了!”

她就不該指望司宸宥會真的幫她調查誰。

早在一開始,孟子衿被人算計,她們回家途中被大貨車追著撞,再接著她差點被人帶走……

哪一次的調查是有了結果?

就連駱彤和劉婷婷的事也是拖著,直到駱彤死了,劉婷婷自投羅網,他才簡單地處理。

所以,聯想到永珍府邸晚宴上出現的趙子婧,姬青青琢磨著,要麼,是司宸宥知曉了一些事情,不能告訴她,才遲遲瞞著;

要麼,便是這些所有的事情,都與他脫不了關係。

前者她可以忍,但如果是後者……

咬了咬牙,姬青青默默地收回了目光,掐斷了那種不舒服的假想。

最近她的影酬和廣告費一筆又一筆的入賬,大不了,她可以自己找人調查許雅茹。

至於調查趙暖的事,她也懶得開口問,估計也是沒什麼答案。

懷著“自力更生”的偉大執念,車剛在車庫停好,姬青青拉開了車門就要走。

“等下!”

司宸宥忽地伸手攔住了她。

“你要查的那個許雅茹,我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不過現在她好像有點不對勁,所以我不能打草驚蛇,只能安排人一直跟著她,還有……”

“行了,我知道了!”

姬青青不耐煩地揮開他的手。

早就知道會是這種敷衍的回答。

每次都這樣,拖延到最後,不是等事情自己露出水面,就是等別人告訴她,呵呵!

反正這次她不會再給他機會這樣拖下去。

她心裡已經暗暗有了計劃。

聽孟子衿說,三月底韓松凡就要離開,回到M國去進行手指復健,同時將他這幾個月來丟失的鋼琴水準給練回來。

趁著他還沒走,過兩天就約一下。

以韓松凡在南市的人脈,再加上紀邵嵐和宗元福的關係,她就不信,自己找不著一個高階的私家偵探。

到時候不但可以查許雅茹,大概還能把趙暖給找到,問問她當初為什麼要那樣離開。

想到這,姬青青的手下意識地在腕上摸了摸。

那串奇楠沉香木的清香,瞬間便順著呼吸浸入脾肺。

然而,還沒等她放鬆自己焦躁的情緒,司宸宥那張冷冷的臉卻突然放大在眼前。

“你知道什麼?嗯?”

他話還沒說完,她就迫不及待的打斷,這是已經想好,要去找人幫忙了嗎?

司宸宥的目光瞟過姬青青的手腕,一抹極度不爽的情緒在蔓延。

她那點小心思,根本就逃不過他的眼。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和結果,她就打算向韓松凡求助了是麼?

這是將他司宸宥當成了什麼?

關於許雅茹的事情,他不說自然有他不說的道理,至於趙暖,這還沒開口就被打回來,她就這麼不耐煩面對他了嗎?

那,若是知道兩人之間,已經不存在“子母蠱”的牽連,她是不是能轉身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呢?

想到這,司宸宥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捏住了她的胳膊。

“放手,你捏疼我了!”

姬青青皺眉掙扎。

他既然不想說許雅茹的事情,也不願意去調查那什麼魔都的女企業家,那麼她就不需要聽廢話了。

但,這樣拽著她是幾個意思?

“說吧,你知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