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聽到傳令的官兵這麼一說,原本靠著椅子上的身體頓時坐直了,看著那名白波中說道:“你說什麼,他們來求見我們?”

“是……是……是的,他們領頭的那個人就是這麼說的。”聽到郭太問起,那名白波眾頓時有些緊張,回答郭太的話也是有些緊張。

郭太沉凝了一會兒,有向那名白波眾問道:“那他們領頭的人,可曾自報名姓?”

“那人好像說他叫葉……葉墨。”那名白波眾聽郭太這麼問起,想了一會兒,說道。

郭太和其他的四名大帥聽到這名白波眾的話之後,頓時一個個都愣住了。葉墨這個名字,他們聽過不知道多少遍。

“大……大方,這……這不是軍……軍師說過的那個人嗎?”胡才結結巴巴的朝著郭太問道。

郭太閹了口口水,點了點頭,道:“軍師說過的那人,的確叫葉墨。”

葉墨這個名字,他們聽過可不少遍,都是聽他們軍師給他們說的。他們口中的那名軍師乃是在上黨城教堂中的一名教書先生,當初他們攻陷上黨的時候,那名教書先生以給他們做軍師為代價,讓他們不要動各地的教堂,郭太當時認為各地的教堂也沒有什麼好掠奪的,也就答應了。

而那名教書先生當了他們的軍師之後,時不時的也給他們上上課,講的最多的便是發生在當下的著名戰例。其中,葉墨的名字出現的次數最多。

妙棄汜水,火燒聯軍;以一千之眾,設計奪糧,斬將擒敵,說降聯軍五千人,再大破聯軍一萬人馬;以三千殘兵,巧奪汜水,騙過董卓;之後,更是隻以兩千士卒,便奪下有重兵把守的函谷險關。

這一個個戰例,都是由葉墨一手導演出來的,而且除了重奪汜水之外其他的都是在士卒數量不佔優的情況之下辦到的。如今葉墨就在太行山的山腳之下,也就不能怪郭太他們緊張了。

“去讓他們上來吧。”郭太看了眼那名白波眾,說道。

“是。”那名白波眾聽到了郭太的命令,就欲要離開,可是,很快他又被郭太叫住了。

“算了,我親自去迎他。”郭太站起來,在主位前面來回走了兩圈之後,開口說道。然後,果真大步朝著屋外走去。屋內的四名大帥見狀,面面相覷,但是也只能夠跟著郭太向山腳下走去。

郭太到了山腳之後,便拱手衝著葉墨說道:“原來是‘半仙’到來,又是遠迎,還請恕罪。”郭太不稱葉墨的官職,直叫葉墨的諢號,意思在明顯不過了:我來迎的不是朝廷的太尉葉墨,而是兵家的大家“半仙”。

葉墨聽了郭太的話之後一愣,“半仙”名號只不過是他自己鬧著玩的,只有朝廷軍中的人知道,怎麼連白波軍都知道了?看了白波軍中也有高人,不能小覷。但是,葉墨還是很快的反應了過來,回了一禮,然後說道:“葉某不請自來,還望郭大方不要見怪才是。”

“能得兵家大家前來指教,哪裡有見怪一說。請!”說著,郭太便讓那個開半個身子,右掌朝著山裡一個虛指。

葉墨看到郭太請他如山,便對著身後的典韋說道:“洪飛,你帶將士們在此休息。”然後,葉墨有轉過頭對著郭太說道:“過大方先請。”

郭太看見典韋帶著的那五百名雙手劍士,不自覺的有嚥了一口唾沫:真不愧是精銳,難怪葉墨只帶五百人便敢來這太行山中。但是,郭太也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