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朝著城門走去,便一個個也是嘻嘻哈哈的跟了過去。

只是本來以為進城很簡單,最多就是交一點入城費用就是。但是眾人沒想到到的是,他們不僅進不了城,還被人拿刀指著,雖然只是幾個衙役顫顫巍巍的拿刀指著。

此時葉墨站在眾人的最恰年,看見葉墨被人拿刀指著,葉墨身後的那些人也是紛紛的掏出自己的武器,然後擋在了葉墨的面前。

現在在鄱陽湖的時候他們主動放下武器,那時因為在水裡,他們與對方的戰鬥力相差實在是太大了,故而沒有辦法。

但是現在對面就幾個人,手中的刀認真看過去還有鐵鏽。這個時候,眾人又怎麼可能會退縮呢?

“別……別以為……你……你們人多,我……我就會……怕……怕你們。告……告訴你們,城……城裡可……可是有……有大軍的。”那幾人中,其中一名看上去職務要高一些的人看著葉墨等人亮出了兵器之後,朝著後面退了兩步,對葉墨等人威脅道。

葉墨一聽,頓時也是覺得好笑。明明自己都怕成這個樣子了,卻還是不肯後退。

“放心吧,我們不是土匪。”葉墨一邊讓身邊的人將武器收起來,一邊對著城門口的那幾個人說道。

雖然葉墨這麼說了,但是那些人卻依舊不敢相信葉墨的話,手中的刀還是不肯放下來,反而是攥的更緊了。

“我乃當朝太尉,這是我的令牌。”見那些人不信,葉墨便從腰中掏出了一個令牌,直接便是朝著那幾人扔了過去。

那當頭一人見葉墨扔過去一個牌子,頓時便下意識的就要去接那個牌子。但是一鬆手,手中的鋼刀卻是“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這個時候,那人似乎想起前面這些人都是敵人,又是彎下腰就要去撿掉在地上的鋼刀,結果卻是被葉墨扔過去的牌子給砸了個瓷實。

要知道,葉墨的令牌可不是什麼木頭製成的,而是正真的白銀製成。要不然,為什麼皇帝的令牌又稱為金牌呢?葉墨不是皇帝,不能用金子製造令牌,所以用的是白銀。

看見那人笨手笨腳的樣子,葉墨也是不由的捂住的自己的眼睛。見慣了精銳士卒,看見這人這樣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那人卻是不以為意,一手握著自己的鋼刀,一手拿著葉墨的那面令牌。“還挺沉,砸的還怪疼的。”那人用自己的手掂了掂這令牌的重量,然後說道。

“你看了我的令牌了,現在總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葉墨看著那人,也是不想浪費時間了,便開口問道。

那人一看葉墨,便將那令牌又給葉墨扔回來了。“我又不識字,怎麼知道它是什麼東西?”

那人雖然說話還是很不客氣,但是起碼態度好了很多,沒有繼續拿刀指著葉墨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這裡的縣令和縣尉也是跑了過來了。不管這些人是什麼人,他們總是要過來的。

萬一他們不是土匪呢?就像之前來了一個商隊,就給這個城裡蓋了好多房子,還帶來了好多外面大城池裡才有的商品。

“在下乃是這裡的縣令,不知道這位先生如何稱呼?”那縣令穿著一身打了補丁的官服跑到葉墨面前,看見葉墨背後的那些人,也是態度極為恭敬的開口問道。

“大人,他說他是當朝的太尉,剛才還給我看了一個鐵牌子,砸的還怪疼的。”這個時候,葉墨沒有說話,那名之前和葉墨說話的衙役卻是開口了。

聽那名衙役那麼說,那縣令也是大吃一驚。雖然這天下還是大漢的天下,但是這裡朝廷已經很久沒有管了。“這位大人,可否讓在下看看那個令牌?”

葉墨見這縣令要見令牌,也便將那令牌又遞到了這縣令的手中。

縣令可不比那衙役,起碼還是有點眼力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