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啊,怎麼會這樣?”

剛準備跟燕慕容說話,這女服務生卻被眼前的情景給弄瞢了。

兩人一女,他們並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雪玟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而另外一張單人沙發卻是翻倒在地。再看看兩個男人,一個仍舊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另外一個則是半邊臉都腫的不成樣子。

“他們究竟在裡面做了什麼?”女服務生吃驚的想道。

“蹬蹬蹬…”

就在這時,外面又傳來一陣有力的腳步聲,聽起來人還來的不少,即便外面的地上都鋪著厚厚的地攤,也壓制不住這沉悶的腳步聲。

“讓開,全都讓開。”

先是一聲大喝聲,緊接著,這些還在研究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記者就被人強行分開,然後,就是一群手持真槍實彈計程車兵擠了進來,在所有士兵站好位置後,一個身穿軍裝,肩旁上扛著一個金豆豆的中年男人和一箇中年女人才走了進來。

“把這些記者都趕出去,相機和攝像機全部沒收,把裡面的東西刪掉再還給他們。”常破之聲音冷冽的對站在身後的一箇中校說道。

“是,首長!”中校軍官敬了個禮,然後一揮手,那一群士兵就蜂擁而上。沒一會兒,房間裡就只剩下三個當事人和常破之夫婦…還有站在那一臉迷茫,不知所措的女服務生。

“你出去吧,把門關上。”常破之面無表情的看著女服務生說道。

“我的兒子啊…”

門剛關上,黃美蘭就頓時尖叫了起來,撲在臉腫的跟豬頭似的常曉鵬身上就是嚎啕大哭,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兒子已經掛了呢。

“燕慕容?”常破之扶起被燕慕容踹倒的沙發,坐下後,淡淡的掃了一眼坐在那一臉驚慌的雪玟,這才看著燕慕容說道。“今天的事,就這麼過去了?”

“好。”燕慕容一臉微笑的點了點頭。

常破之能坐在燕京軍區一把手的位置上,絕對不是什麼平庸之輩,而燕慕容,這貨就是一成了精的狐狸,在記者闖進來的一瞬間他就明白這一切都是有人精心安排的,常破之夫婦一來,就更讓他確定了這種可能。

燕慕容心想,不管是誰安排的這些事情,反正他是失算了。他們絕對沒想到,常破之會低調處理這件事,並沒有利用記者把事情鬧大。

大家都是聰明人,常破之不想撕破臉,燕慕容就樂得清閒。

“破之,你說什麼?就這麼算了?”

聽到自己的丈夫說出這話,抱著常曉鵬在那痛哭流涕的黃美蘭就突然站了起來,指著燕慕容尖著嗓子叫道。“就是他,就是他把曉鵬打成這樣的…你看,你快看啊,看看他把你兒子打成什麼樣了,你這個當爹的怎麼可以不管呢?你帶來那麼多人,叫他們抓人啊。”

“你閉嘴。”常破之冷聲喝道。

“憑什麼,我憑什麼閉嘴?”兒子被打,黃美怒不可遏,被常破之這麼一叫,頓時脾氣就上來了。

“常破之,你還是個小營長的時候我就跟著你了吧?快三十年了,給你生兒育女,你居然敢吼我?…小鵬是你兒子,他都被這個小雜種打成這樣了你都不管?你還佩當爹嗎?”

聽著黃美蘭的話,燕慕容就頭疼的不得了。

要不,你們先回家吵完了再來?燕慕容想道。

不過,那句小雜種卻是把燕慕容的火氣給勾了起來。

“你剛才是在罵我嗎?”燕慕容看著黃美蘭,一臉笑意的問道。

“我就是罵你了,怎麼樣吧?”黃美蘭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燕慕容,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標準姿態,大叫道。“我罵你怎麼了?你把我兒子都打成這樣了,我還不能罵你?沒教養的小畜生。”

“行,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