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平方米的五室一廳,結構新穎。中間有電梯上下,也是許多年輕人結婚時夢想的“小巢”。此刻,樊剛急衝衝地跑進院中,高聲喊著梁葉的名字,但沒有應聲。他開門走進家中,頓時令他目瞪口呆,客廳內一片狼藉,電話機被摔得七零八落,一條毛毯半截在沙發上,半截在地上……見立式飲水機的水桶上方有一張紙條,樊剛疾步過去,取下一看,只見上面有一張紙條,樊剛疾步過去,取下一看,只見上面潦潦草草寫著兩行字:

樊剛:

到家馬上給我打手機,否則,後果自負。

梁葉:

即日晨

面對此情此景,樊剛的心裡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他慌忙給畢君拔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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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君,你在哪兒,我有急事。”

“什麼事?”

“梁葉昨晚可能生氣了。”

“生什麼氣呀!”

“哎呀!我沒回家。”

“大老爺們不回家就生氣,休掉她吧!”

“別開玩笑,這回梁葉動真格的了。”

“動唄!昨晚咱們不是喝酒了嗎?”

“可我……我在黑妹那兒……呆了一晚上。”

“那我怎麼在家裡呀?”

“咱們倆都喝醉了,你被她老闆送回家的。現在該怎麼辦?梁葉肯定知道咱倆在一塊喝酒,可你回了家,一旦梁葉給你老婆打電話,不把我給證死呀!”

“好吧!我先給老婆打個電話問問。”

樊剛在客廳裡來回踱步,他思忖著該如何應付這即將發生的一切。他點燃了一支菸,只有在思考問題時他才喜歡一支接一支地吸菸。他用力吸入一口口煙,讓其在肺裡打個轉,又慢慢地吐出來。在煙霧繚繞中,他猜測著一個個可能,設想著一個個對策。一忽兒後,畢君打來電話告知,梁葉昨夜往他家打過電話,問畢君在不在他家,他老婆說不在。這可怎麼辦呢?樊剛讓畢君出個主意,畢君說只有讓咱們喝酒的那家餐館的老闆配合了。樊剛知道畢君經常因稅收和飯店老闆們打交道,便讓他快點聯絡。幾分鐘後,畢君說辦妥了,如果梁葉問起來,就說咱倆喝得醉醺醺的不省人事。人家王老闆把我送回了家,而你,不停地嘔吐,比我醉得厲害, 便在王老闆飯店的辦公室睡了一晚。畢君又把王老闆的電話號碼告訴了樊剛,讓他再與他通一次話,把口徑搞一致,以免梁葉落實時露出破綻。樊剛照畢君說的又給老闆通了一次電話,一切都辦妥了,樊剛開始給梁葉打電話。第一次梁葉沒接,第二次又沒接。第三次終於接了。梁葉在電話裡罵道:“你昨晚去那死去啦?去約會那個娘們啦?”樊剛變守為攻,用更硬的語調回擊說:“我不能喝酒嗎?我不能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嗎?……“梁葉沒有回答,把手機關上了。樊剛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在他的腦子裡浮現出梁葉剛才說話時惱怒的神態。自己是不對,但現在社會上有幾個男人是對的,又有幾個丈夫是不花心的。如果沒有你梁葉讓我戴綠帽子,我樊剛會有今天這樣開放嗎?樊剛越想越不是滋味,他索性從酒櫃裡拿出一瓶汾酒,擰開蓋,一仰頭喝了多半瓶,霎時間,他感覺天旋地轉。把手中的酒瓶擲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他抵不住酒精的刺激,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快12點鐘時;梁葉回到家裡;見樊剛扭曲著身軀爬睡在沙發上。客廳裡酒味撲鼻;嗆得她直想嘔吐;再看看地板上的碎玻璃,心裡已明白###分。她在客廳裡來回踱步,審視著這家裡的一切。剛剛更換的日立48英寸超平彩電和與之相配套的一組音響擺在客廳北部;牆上是全國著名書畫家申健的四幅書法;是樊剛在拍賣市場花一萬元買來的;字寫得酒脫不羈;極具功力;可惜有許多字草得不知為何物;在客廳南面窗戶下;是七八盒長勢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