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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掙夠路費,結果後來遇見一個有錢人,這人年輕有為,是個百萬富翁,他給我在飯店找了個事。今年來時,他把我送到了吉縣,王豔是最瞭解妹妹的為人處世,既然那男的給她找了事,不用說她也和人家睡了覺。王豔問黑妹,你還出去嗎?黑妹說,我不出去啦,因為我們的關係已經了結。
黑妹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學會了撒謊,而且演得惟妙惟肖。而王豔,竟然相信了黑妹。王豔勸黑妹說,不出去就不出去吧!我們的根在這黃土地,城裡的男人再好也不會娶我們,等遇見個合適的,成家,生孩子,熬一輩子算啦。一說“孩子”兩個字,黑妹便想起了遠在山西的兒子,如今一定吃得白胖白胖了吧!但立刻她又剋制自己不再去想這令她傷感的事。
振生和王豔結婚三年多,王豔已經懷過兩次孩子,都不慎流產了。今年三月,王豔又懷上了,醫生給她開了一些保胎藥,並叮囑她一定要禁止行房事。但振生正值壯年,精力旺盛,在家裡得不到發洩,便和村裡的一個寡婦勾搭上啦。風言風語傳到王豔耳朵裡,王豔生了好幾天氣,並和振生吵了幾次架,每次振生是信誓旦旦,但過後便依舊與寡婦來往。天長日久,王豔也只好隨振生的便啦。但自從黑妹來到李家莊住下,振生卻老是呆在屋子裡,並趁王豔不在場時對黑妹說些挑逗性的話。晚上睡覺時,振生總是找個小理由闖進王豔和黑妹的房間找這找那,醉翁之意不在酒。好幾次黑妹想走,王豔便說,你姐夫就這東西,等幫我把玉茭施過肥料你再走。在農村當玉茭長到快一尺高時,要上肥料,當地人叫“攔玉茭”。過去是用茅坑的糞水,用木桶一擔一擔地挑到地裡,再一瓢瓢地澆在離玉茭根部不遠的坑中。現在是用化肥,扛一袋子到地裡,用小盆一點一點地灑在坑中。
施肥的第二天,王豔因為“發”孩子,胃部攪得一陣陣嘔吐,便由振生和黑妹倆人上地,倆人走出李家莊,沿一條小路開始上山丘。一路上,振生不時地瞅著黑妹,他完全痴迷於黑妹那誘人的身段,想像著黑妹全身赤裸時的美勁。
“婧,人家都說姐夫小姨子關係說不清,你說說清說不清。”振生一副饞涎欲滴的樣子。
黑妹只顧走自己的路,沒有理他。
振生見黑妹不搭理他,又快步跟上走在前面的黑妹,他用左手拽著背上的編織袋,用右手拉黑妹的左手。黑妹停住,把鋤從肩上放下,氣呼呼地說:“別動我,再動我一鋤錛了你。”
振生見黑妹起火了,便也挖苦道:“你看你,生氣幹嗎,我又不會吃了你。現在這社會,你以為你是好閏女,你以為你名譽好,你和賣電器那個男人睡覺的事方圓十幾裡誰不知道。你這一年在外邊幹什麼啦,頭髮還染成了棕色,村裡人都議論你在外面做了歌廳小姐呢!”
黑妹一聽振生說小姐兩個字,氣便不打一處來。她扔掉鋤,用右手在振生臉上搧了兩巴掌。打得振生雙頰發燒,半天反不過勁來,他恨不得抓住黑妹撕個粉碎,活了二十七年,還沒有人敢打過他的臉。但看著黑妹,他實在不忍心動手,因為他覺得黑妹生氣時顯得更美麗。他又環顧了一下週圍,沒有看見那塊地裡有人。
“看在你姐的份上,我讓你這一回。”振生說。
“別提我姐,你也不是我姐夫,今天施完糞我就離開你家,今後我再也不踏進你家的門。”黑妹氣呼呼說。
兩人誰也沒有再吭誰,保持一定的距離在山路間走著。十幾分鍾後,到了地裡,振生開始用鋤刨坑,黑妹開始往坑裡灑肥料。
中午11點時,太陽已到頭頂,曬得黑妹直流汗,她便坐下來休息。她脫掉了套在秋衣外面的羊毛衫。薄薄的白秋衣緊貼著上身襯出一對豐滿的Ru房。振生在離黑妹不遠的地方望著黑妹。他禁不住想入非非。自從王豔懷上孩子,振生便無處去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