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總之,三日後雖然說對陣的並非鬼營之人,這排名前五十的指揮使,個個都不遜於鬼營計程車兵,務必小心謹慎。”

羽千夜面上一冷,道:“雁夙零,本尊乃堂堂魔尊,如何會怕了這群烏合之眾。”

雁夙零如實答道:“可惜現在的你,就一廢材魔尊,還是好好想想如何贏得比賽吧。”

此時練兵場上儘管只有寥寥幾人還在刻苦修煉,只因為雁夙零目光灼灼地望著練兵場潛心修煉的幾名士兵,羽千夜發現他十分喜歡這片離練兵場非常近的樹蔭小道。

有那麼一刻,她欣賞這樣的眼神,因為這是一種充滿睿智、英勇、毫不畏懼的眼神,也足以看出雁夙零會受到如此之多士兵的愛戴最大的原因。同時也讓她想起了青峭鄉死去計程車兵們。

羽千夜神色黯然幾分,道:“雁夙零,關於青峭鄉死去計程車兵和村民,有派人處理嗎?”

雁夙零如實說道:“在我們離開之後,便有人處理了,青峭鄉幾乎被魔族屠掉,估計來回也需要些時日。”

羽千夜思索一番,再度追問:“那青峭鄉無端失蹤計程車兵們的去向呢?”

雁夙零搖頭,坦言道:“沒有,青峭鄉軍營雖說只是個三等軍營,軍營中計程車兵也並不多,甚至比青峭鄉的村民還要少,魔族如若目的只為你,為何還要屠村、以及讓軍營百來人連夜失蹤,著實讓人想不透。”

兩人沉默著繼續前行,微風拂面的感覺甚好,足以吹散這凌亂的思緒。

羽千夜望了望黑色的天空,輕嘆口氣,突然道:“既然想不透,就無需再想。本尊突然想喝酒了。雁夙零,有興趣一同找酒喝嗎?”

雁夙零本為喜好品酒之人,道:“本王那裡倒是有一些不錯的好酒,而且也正是海棠花開之時,不如一同去海棠樹下共飲。”

羽千夜嘴角勾起,道:“海棠花開,的確美輪美奐,是喝酒的好去處。”

兩人說著往雁昕殿走來,吩咐殿中伺候的人端來好酒,備好酒菜擺放在海棠樹下,直到兩人落座,伺候之人方停駐在百米之外伺候著。

羽千夜把玩著手中的靈果,發現靈果酷似菌類,卻與菌類截然不同,問:“雁夙零,這靈果如何吃食?”

雁夙零為羽千夜斟滿清酒,道:“你將靈果放在鼻尖,輕輕吸一口氣。”

羽千夜好奇地拿起菌類朝鼻尖擱去,用鼻子呼吸一下,她詫異得撐大了眼睛,猛吸一口,因為她發現在幾乎快要匱乏的虛無中,竟然灌進了一丁點兒的靈氣。

雁夙零繼續道:“靈果一般生長在極陰極寒之地,有靈果的地方,必然有妖獸、魔獸守護。等級越高的靈果,守護妖獸、魔獸等級更高,普通的魂靈師難以取得。”

羽千夜緩緩道:“有機會本尊也想瞧瞧這赤魂大陸的妖獸魔獸,真希望能從其中找尋到救世之法。”

雁夙零低喃:“救世之法?這就是你曾經提及的未作的事情?”

羽千夜嘴角微勾,道:“是啊,對本尊目前來說,相當麻煩、棘手的事情。”

雁夙零眼臉低垂,道:“原來如此。”

兩人一同舉杯淺酌,望著海棠花影在赤紅月光下微微搖曳,花香、酒香縈繞身旁,花中酒、酒中花併入唇中。

羽千夜未覺雁夙零眼中異樣,淺酌一口清酒,許是因為酒香的緣故,道:“海棠花開,果然極美。”

杯中酒,一飲而盡。卻不知,最要命的是,她現在這副身子,一杯即倒。

雁夙零見她倒在桌面上,也不著急將她帶回寢殿休息,而是一人對月當空,舉杯獨飲。

時間飛逝,隨著一道豔芒透過窗欞照射進雁昕殿的地面上,她從睡夢中醒來,宿醉的腦中一直徘徊著海棠花開下,雁夙零斟杯自飲的畫面,有如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