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宮一鳴,原來是大華壘的壘長,官居二品,在位期間我放任壘內大戶釀造、販賣私酒,從中收取高額回報,三年之內我就收了一億神州幣的賄賂,我……我罪該五雷轟頂,仙蜜被抽……”

“你收了那麼多的神州幣都幹啥用了?人一輩子能用得了這麼多的神州幣嗎?”

那個老者大聲問道,這也是站籠罪己的另一項重要內容,圍觀的人誰都有權發問。

“對,說說神州幣用哪去了?”更多的人嚷嚷。

“我在老家買了二百里的地,還娶了八位妻妾,還……”宮一鳴不敢不老實,水太重要了,一句話說得有點差池,想喝水就要等到晚上宿夜的時候了。想要找南天霸報仇,得先把性命抱住。

“孃的,你個狗官,一個人娶這麼多老婆,你晚上來得及嗎?”一個沒錢娶老婆的逍遙客撿起地上曬得硬巴巴的一塊牛屎,狠狠朝宮一鳴的腦袋上砸去,牛屎只是外面乾透了,裡面還很潮溼,迸裂開來,臭不可聞,牛馬市本來臭蟲就多,這下好了,半個牛馬市的臭蟲全圍著宮一鳴腦袋四周開始嗡嗡起舞。

更多的牛屎、馬屎、驢屎劈頭蓋臉飛過來,宮一鳴的腦袋很快就看不清楚輪廓。第一個扔屎的年輕人想到自己在晚上想女人的時候,只能靠自己的右手解決,在強烈的對比下被刺激得失去理智,雙手摳起地上一坨巨大的駱駝糞,跳上囚車,照著宮一鳴腦門,從天而降一個“金鐘罩”。

宮一鳴的頭轉動不方便,沒看見年輕人的過激舉動,只覺頭頂好一陣清涼,貪婪地猛吸了一口,一股發酵後的奇臭,嗆得他好一陣咳嗽。宮一鳴這才明白自己整個頭都被髒東西罩住了,他用力甩動頭顱,年輕人還沒來得及跳下囚車,一下被駱駝糞雨濺得到處都是,惹得上千的逍遙客鬨然大笑。

宮一鳴現在後悔了,不是後悔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而是後悔自己還能自殺的時候沒膽子自殺,黑壓壓的臭蟲爬滿了臉,那一陣陣奇癢,撓也撓不到,甩也甩不脫,口渴算什麼?死算個鳥?癢撓不到才是最最難受的處罰。宮一鳴不停發出“呃呃……喁喁……嘶嘶……”的聲音,不停地晃腦袋,很快就把自己晃暈了過去。

小谷也顧不得臭了,拿著水囊塞進宮一鳴的嘴裡……

後面幾輛囚車裡那四個馬上就要“站籠罪己”的副壘長,被頂頭上司宮一鳴遭遇著實嚇著了。以往“罪己”的時候,最多被民眾扔幾個臭雞蛋和撒幾把爛菜葉。大華壘的人怎麼這麼地不地道,這麼埋汰的東西往頭上招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啊。天哪!早知道有今日,又何必做官呢?

接下來的幾名獲罪副壘長,一一如實在逍遙客面前把自己的罪行敘述一番,還說了些感謝西王母和南壘長的話。雖然也被扔了糞,但數量明顯少多了,控制在了自己心理承受的範圍之內。

“我是大華壘的副壘長徐正,我奸人妻女,強搶民女,我太不要臉了……”一聽是個犯花事的官員,有點惡作劇疲勞的中州民眾一下又來了興致。

“你強*奸了幾個女人?”幾個販運大牲口的年青人起鬨。

“二十來個吧,太多了,我一下記不清楚了?”徐正說的是大實話,他糟蹋過的女人實在太多了,他真的記不住人數,他說的這二十來個,是他還記得名字的。

“說說看,你是怎麼搞女人的?”一個半大小夥子掂著手裡的兩塊小石頭。

“這……”徐正是土生土長的大華壘人,他都不知道大華壘人還好這一口,一時語塞。

“兔子,你沒見公馬交配啊?你照著畜生的樣子聳動屁股就行……”一個看來和小夥子認識的中年人開玩笑說道。

“對,說說看,你是怎麼玩女人的?”還是有很多人跟小夥子一樣有著強烈的好奇心,“一件一件說仔細了,越詳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