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鐵木爾家。已經是夜間十二時了鐵木爾還沒有回來,鄭心遠說:“可能出事了我們倆不能在這屋裡,咱要快些離開這裡。”說著拉羅西迪卡就向外走,鎖好門,騎馬就跑,跑到大路上才放慢腳步。

羅西迪卡不明白為什麼要跑,她靠近鄭心遠小聲問:“為什麼要跑的這麼快?怎麼這樣急?”鄭心遠說:“現在鐵木爾怎麼樣咱不清楚,我判斷他可能是被控制起來了,接著就是抓我們。”羅西迪卡問:“他們抓我們有什麼理由?”鄭心遠說:“主要是與肉孜的案子有關,當然今天抓咱倆的理由不會直接說到案子問題。”“那,他們要以什麼理由來抓我們?”羅西迪卡追問。鄭心遠冷笑一聲:“哈——欲加之罪,焉能無詞,比方說,今天我們在房間裡等鐵木爾回來,本來是正常的事情,而他們將我倆堵在屋裡,就會大做文章,說我們如何如何的壞,如何如何的違法,然後堂而黃之的將我們捆走。”

聽鄭心遠這樣一說,羅西迪卡倒吸一口涼氣,心想好險哪,還是他有辦法,他想到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這些天來,遇到了多少困難,甚至是生死攸關,都是他化險為夷,闖過一道又一道的難關,戰勝了種種的困難。她打心眼裡佩服鄭心遠,相信他說的不會錯,於是就問:“鄭哥,現在我們上那去?”“我們去牧場找領導要人去。”鄭心遠斬釘折鐵地說。

鄭心遠和羅西迪卡在大路沒走多遠,聽到前方有馬蹄聲,鄭心遠說:“前邊有人來,我們避一避。”他倆迅速的調轉馬頭,走到路旁樹叢的後邊隱蔽起來,暫眼工夫四匹馬奔騰而過。在馬蹄聲中夾雜笑聲和說抓人的聲音。羅西迪卡說:“他們說抓人,是不是抓我們去啦?”鄭心遠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話,只是說:“我們快走。”

他們到了牧場的場部,書記不在場部,值班人員還不想接待他們,羅西迪卡問:“鐵木爾在那裡?”值班員不耐煩的說:“不知道,誰給你們看著鐵木爾!”鄭心遠覺得這個人的態度很壞,他是誠心要刁難我們,必須給他一點顏色看看。於是鄭心遠走向前去,十分嚴肅的對值班員講:“我們是從公安局來,公安局的同志說,讓我們先來找你們書記,共同研究人命案子,這人命關天的大事,我想你有幾個腦袋也負不起這個責任,趕快把你們書記找來,我們要立即與他談事情!”值班員聽了鄭心遠的話,有點害怕了,但是,他認為有場部領導給他撐腰,於是,他掌著膽子說:“你們拿出證明給我看。”鄭心遠說:“你別囉嗦。把書記找出來我們自然給他看!”

值班員打電話之後,書記來了。鄭心遠將公安部門的證明信和到牧場認領哥哥的介紹信交給牧場書記看,書記見信不敢怠慢,熱情的接待。鄭心遠說:“這位是天山牧場共青團書記羅西迪卡同志,她是天山牧場胡瑪書記派來到你們這裡幫助我尋找哥哥的,我想你們一定是認識的。”書記只好順水推舟,連忙說:“胡碼書記我們是好朋友,羅西迪卡書記我們也見過面,一切的事情都好辦,胡碼書記是你的朋友,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我們一定能辦好。”鄭心遠接過話題說:“是的,我們都是好朋友,我這次能夠來到你們這裡,是由於你們的畫家鐵木爾給我打電話說你們這裡有個精神病人像是我哥哥,要我來辨認。聽說鐵木而到牧場來了,書記同志,請你叫他出來,我們當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