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應下:“也好,我叫人送你們過去。”

“好。”

慕卿歌便又跟著厲蕭一同去了定王妃的院子,進門的時候,定王妃正在做女紅,似乎走了點神,針一下子就扎到了手上,定王妃忍不住地哎喲了一聲。

“沒事吧?”慕卿歌連忙快步走了過去。

定王妃這才發現慕卿歌和厲蕭來了,只笑著站起身來,伸出自己的手看了一眼:“沒什麼事,就是紮了一下。”

“做針線活嘛,難免的。”

慕卿歌看了厲蕭一眼,厲蕭沒有作聲。

慕卿歌當然知道,厲蕭應該也還是被王煥志那話,影響到了的。

她心裡想著,只連忙道:“王妃做的什麼針線活?這種事情,讓下人做不就好了?”

定王妃笑了起來:“給重兒做的錦囊。”

“我之前去廟中,給重兒求了一個平安符,之前給他的時候,他嫌棄那平安符不夠好看不肯戴,但這平安符,不戴在身上,效果也就沒那麼好了啊。”

“所以我就想著,他覺得不好看,那我就給他繡一個香囊,裝在香囊裡,看不到不就好了?”

“這東西嘛,交給其他人做,我也覺得不太合適,反正我整日在府中閒著也沒什麼其他事情,順手也就做了。”

慕卿歌眉眼彎了彎:“王妃對世子可真好。”

定王妃聽慕卿歌這麼說,眼中笑意更濃:“這話說得……好像我就因為重兒忽視了你們一樣。”

“幸好啊,當時我求平安符的時候,給蕭兒與你也都求了一個。”

定王妃站起身來,從架子上取下一個木匣子,遞給了慕卿歌:“瞧瞧?”

慕卿歌又看了厲蕭一眼,厲蕭有,她倒是不意外,畢竟,定王妃一直以來,對厲蕭都是真的挺好的。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定王妃竟然連她都給求了。

慕卿歌開啟木匣子,果然就瞧見裡面整整齊齊放著兩個平安符。

定王妃又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針線,用針在頭髮上輕輕擦了一下,才又繼續開始繡花:“你們成親之後,雖然沒出什麼大事吧,但我總覺得好像是小事不斷的,總有些坎坷。”

“我之前就一直惦記著,想著上香的時候一定要給你們求個平安符,那天去了寺廟,就給求了,重兒那只是順帶的。”

“不過重兒說這平安符有點太醜了,戴著不好看。之後我仔細看了看,好像的確……不那麼好看啊。”

定王妃笑了起來:“如果你們覺得不好看的話,就拿香囊啊錦囊啊什麼的,裝起來放在身上就好。”

“但畢竟是平安符嘛,保平安的,還是戴著比較好。”

慕卿歌仍舊在看那箱子裡的平安符,心裡翻騰得厲害。

如果不是王煥志說,前世殺了厲蕭的人是定王妃的話……

慕卿歌手指微微動了動,沉默了片刻,才將那匣子給關上了:“好。”

“我也覺得我最近幾個月的確是有點不順,之前也想過去燒燒香求個平安符什麼的,總是忘。”

“王妃娘娘竟然給我們求了,可真是再好不過的了。”

“我倒是覺得這平安符還挺好看的,怎麼會嫌棄?不嫌棄的。”

定王妃被哄得十分高興:“不嫌棄就好。”

“對了,你們今天怎麼一起過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厲蕭這才開了口:“早上在宮中遇見大哥,大哥說厲重最近表現不是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結交了什麼不好的朋友,整天不見人影的,讓我抽空過來看看,勸一勸。”

“啊!”定王妃停下手中針線活,有些焦急地看向了厲蕭:“那你見到重兒了嗎?”

“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