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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這裡,我代諸門人的師尊謝過你。”
清羽掌門溫言和我說話,我把目光迴向他。
“你師門與你賞賜是你師門的事;龍虎宗自有龍虎宗謝你的心意。”
徐清羽向默坐的紫髯男笑了下。
我右臂的袖子隨他的言語如被清風捲起,清羽掌門的手指已經點在我露出的臂上肌膚。
我一時愕然,不知道徐清羽要對我做什麼。
“嗤。”
——我罡氣護體、遠逾金石的右臂肌膚被他的指尖一觸,忽然有一陣徹骨的絞心之疼。彷彿有什麼東西烙在了自己水銀般流動的骨髓裡。
額角之汗涔涔下。我全身不能動彈,就像被滴在琥珀液裡凝固的蚊蠅。我想張口大嚷,我的嚷聲一定能把議事殿的簷頂掀翻。
但我強忍不吐獅子吼真言緩解劇痛。我的目光一度掃向翩翩,她垂下雙目,不和我交集。
——難道說這位龍虎掌門在試煉我?如果我能挺過他在自己手臂上的折騰,徐清羽就能把壇城借琳公主?
無論如何,我可不能失態。第一,崑崙的顏面不能丟掉;其次,老子可和雲夢之人大戰半rì過,在龍虎宗人前可不能變成膿包軟蛋。
我凝神歸元,咬牙不發一言。
徐清羽的手指在我臂上劃來劃去,就像大巫用火在靈龜甲上燒灼,又像小吏用刀筆在竹簡上刪削。他的指尖經過,我的右臂漸漸現出一道道聞所未聞的符文,不在自己學習過的崑崙符法範圍,反而有自己宿慧裡雷法總綱的氣象。碧sè鳥蟲符文往復迴環,就像無數螳螂在我臂上纏繞。一直寫到第三十三道符印,徐清羽的手指方才從我右臂挪開。我好像被人活活抽了三十三遍脊骨。
“尋常的金丹弟子能承受十餘道五通如律令咒,就很了不起了。沒想到你年輕如許輕,毅力和根骨就如此上佳。我欣喜之下,不禁多刻印了幾道符印。師侄不要怪我。”
鶴氅男子淡淡笑道。
“師弟,我們龍虎宗的五通如律令咒可以役使天、地、神、鬼、人之靈如你的意願是從,三十三道符印就是三十三道不能違逆的命令。”
青衣少女望了下徐清羽,對我說,
“只是刻印的真元需索不是尋常弟子能承受。掌門所以沒有事先知會你。”
——有這一手臂的真人令咒,我豈非可以對敵手隨意指使,遇到強手勒令他自裁就是?
我把考慮爆的粗口嚥下去。
“翩翩,你已經對原師侄講過在我龍虎山暫時停留二月的事情吧。”
翩翩點首,清羽掌門忽然神sè凝起,對我說:
“原師侄,我已經知道你為了什麼事情欺瞞我宗的黃巾力士,突破莊嚴大瀑布入殿。你想陳的情我已經收到;我也把我宗的酬謝與你。師侄可以退下了,二月之中,有的兩宗門人交流道法的時間。我會抽暇為你們眾門人講一次大道。”
我恍然大悟
——徐清羽把那些可能支援我的龍虎和崑崙長老提前請走,然後用送我的三十三道符文堵住我和一切長老的口。琳公主他是不會放的,萬界壇城他也不會借。
此人手法左右逢源,內中綿裡藏針。淡雅謙沖的外表下卻絕不退讓一步。
收了一手臂令咒的我如果還要說出一個關於琳公主的字樣,就是不識好歹。到時候不用,那個樂靜信就能佔據名義地要我好看。
我睇著樂靜信。現在依然默坐的他在我眼中就是蓄勢待發的火山。紫髯男在等著我踩線;或者知趣退去。
“清羽掌門,你把我這手臂的皮悉數剝了。令咒還你!你清楚我來就為一件事:請借萬界壇城給琳公主招妖。龍虎宗其他的酬謝我不要。”
我說。
“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