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一個署名罷了,並沒有偷看內容!”

“是嗎?那你個打醬油的跑出來幹嘛!滾蛋!”凌笑撇嘴罵道。

那大漢一怒厲聲道:“閣下咄咄逼人,難道不將我泰山單家放在眼中?須知行走江湖早晚有一天要還的!”

凌笑就喜歡這種挑釁的,將事鬧得越大越好,也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是你們這幫鼠目寸光的傢伙將喬峰逼走的,丐幫未來的衰落你們就是罪魁禍首!

不嫌事大的一笑道:“你是哪根蔥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既然認了喬峰當大哥,那麼今天在場有哪些人與其做對,做弟弟的當然應該一一記在心裡!”說著頗有深意的看了看眾多武林中人,尤其在馬伕人、全冠清等人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現場再次一靜,喬峰這回可沒有再打圓場,他算是明白了!今天他當真是滿目皆敵,只有這義弟一人才是真心為了自己,一時間感動異常!

徐長老也有些尷尬,憑良心說,喬峰此人當得英雄二字,只可惜!

“喬峰兄弟,你意下如何?”

喬峰沉默一下點頭道:“徐長老請繼續吧。”

徐長老接著道:“其實這封信並非大元所寫,但寫這封信的人究竟是誰,此刻我卻不便言明。徐某在丐幫七十餘年,近三十年來退隱山林,不再闖蕩江湖,與人無爭,不結怨仇。我在世上已為日無多,既無子孫,又無徒弟,自問絕無半分私心。我說幾句話,眾位信是不信?”

丐幫眾人都道:“徐長老的話,有誰不信?”

喬峰道:“徐長老但說無妨!”

“此事事關一位英雄豪傑的聲名性命,老朽卻不可貿然行事,所以找來與寫信之人頗有淵源的譚氏伉儷來請教。這才知道了其中的一切原委曲折。當真可伶可惜,可悲可嘆!”說著徐長老滿臉落寞的看了看仍是一頭霧水的喬峰。

徐長老又道:“據譚婆說,她有一位師兄,於此事乃是身經目擊,如請他親口訴說最是明白不過。相信大家也都猜到了,正是趙錢孫先生了。”

誰知趙錢孫聽聞此言,轉身就跑,“小娟!你不能這麼害師哥啊!”哭叫著轉眼間就到了十幾丈外,但他快有人比他更快!

譚婆好似早有所料,一個跳躍就攔在了他的身前,揪著他的耳朵拽了回來,“只是讓你說出真相,哪裡害你了!你總是這樣沒有擔當,若非如此我當初也不會……不會……”說著竟開始微微哽咽。

趙錢孫見到譚婆哭泣頓時心痛無比,苦道:“別哭,別哭,我說就是。”

一邊譚公看得醋意橫生本想跟著大鬧一番,但徐長老知機的快一把拉住了他。這時智光大師突然開口了,“阿彌陀佛,當年之事於他來說便如噩夢一般,你們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徐長老道:“智光大師德澤廣初,無人不敬,近十餘年來早已不問江湖事務,今日佛駕光降,實是丐幫之福,在下感激不盡!”

智光道:“徐長老折柬相召,老衲怎能不來,何況此事事關天下蒼生氣運,自當奉召!”

喬峰聞言暗歎口氣,雖早知智光大師很可能也是反他的,但真正聽其說完還是頗受打擊。而凌笑則撇撇嘴,這智光也是個不敢承擔的孬貨,但他至少比趙錢孫與玄慈要好!他一心修佛用善果在彌補過去的罪孽。

智光和尚的名頭在武林中並不響亮,丐幫中後一輩的人物都不知他的來歷。但喬峰、六長老等卻均肅立起敬,知他當年曾發大願心,飄洋過海,遠赴海外蠻荒,採集異種樹皮,治癒浙閩兩廣一帶無數染了瘴毒的百姓。他因此而大病兩場,結果武功全失,但嘉惠百姓,實非淺鮮!

趙錢孫一聽,忙叫道:“當年雁門關外亂石谷前的大戰,智光和尚也有份的,你來說吧!”

智光聞言臉上一片悲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