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韋鎖的老窩,朱丹見到了韋鎖,楚生與秦守不在,就問道:“楚生他們兩個人呢?”

“他們那兩個小子出去鬼混了,好像去賭石什麼的,嘿,我在養精神,就沒有跟著他們出去了。”韋鎖笑嘻嘻地說道。

看他模樣,是想養足精神,看哪裡有肥羊好騙。

“幫我看一下這東西。”朱丹把雙耳四方瓶遞給韋鎖,說道:“你知道這玩意有什麼來歷不?”

韋鎖接過雙耳四方瓶,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說道:“這應該是凡塵的東西,看模樣,這東西是從墓中盜出來的。”

“還有呢?”朱丹都不由驚訝韋鎖眼力,竟然能看得了來這東西是墓中盜出來的。

韋鎖再仔細地看了一遍,搖了搖頭,說道:“我只知道這麼多,我也看不出其他什麼東西來。兄弟,怎麼了?”說著,望著朱丹。

朱丹把徐風的事仔細告訴了韋鎖一遍。

“有一個人肯定知道這東西。”韋鎖聽完了朱丹的話之後,嘿嘿地一笑說道。

聽到韋鎖的話,朱丹也一下子恍然,兩個人相視了一眼,同時說道:“死和尚!”

“沒錯,就是死和尚,那禿驢挖墳那麼多,這世上只怕沒有什麼人比他更瞭解陪葬之物了。叫那死禿驢掌掌眼,說不定他能看出來。”韋鎖說道。

“現在上哪去找那禿驢去?盤龍大葬出來之後,我就沒有見到過那禿驢。”朱丹一時之間不由犯愁說道。

“嘿,找別人倒難,那禿驢,我倒知道他在什麼地方。”韋鎖忙是說道:“走,我們去見那禿驢去!”

韋鎖帶著朱丹離開了帝城,去找胖和尚,他們兩個人橫渡虛空四天之後,最終來到了一個窮鄉僻壤之地,在這裡,沒有什麼大門派,而胖和尚就寄居在一座凡世間信男善女所捐建的寺廟裡。

韋鎖老馬識途,帶著朱丹在寺中找到了胖和尚,胖和尚還是一副老模樣,在廂房之中他見到韋鎖與朱丹的時候,這和尚雙目暴漲光芒,笑嘻嘻地說道:“無量壽佛,聽說朱施主最近是發了大財,贏了公孫世家的祖石,嘻,嘻,嘻,是不是上門來給和尚發點彩頭?”

“發你的頭!”韋鎖上前就一腳踹過去,罵道:“你這死和尚半點力氣都沒有出,還想拿彩頭,你是做白日夢吧。”

胖和尚一跳開,躲過韋鎖踹來的腳,一點都不在意,笑嘻嘻地說道:“施主莫那般吝嗇,得了橫財,應該敬敬佛祖,消消災難。”

“呸,你這酒肉和尚,談個屁佛祖。”韋鎖不屑地說道。

“和尚,你變了性子不成?真的跑到凡間寺廟當起苦行僧來了?”朱丹不由奇怪地看了胖和尚一眼。

“狗改不了吃屎,他有那心思當苦行僧那才叫怪。”韋鎖笑著說道:“這死禿驢與我們分手之後,又幹了一大票。挖了一個大教的古墓,人家滿天下追殺他,他是搖身一變。化作一個苦行僧,躲躲風頭唄。”

“罪過,罪過,貧僧只是考究考究古人的事蹟遺物而己。莫說得那麼難聽。”胖和尚氣不喘臉不紅地說道。

“呸——”韋鎖不屑地說道。

“和尚,你下地那麼多,那幫我掌掌眼,看看這東西。”朱丹說出此行目的,拿出雙耳四方瓶。

“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得來的?”一見到此物。胖和尚臉色不由一變,凝聲地說道。

一看到胖和尚的神色,朱丹與韋鎖相視了一眼,他們總算是找對人了,朱丹說道:“你說說,這東西是什麼來歷?”

“這只是一個仿品。”胖和尚把雙耳四方瓶還給了朱丹說道。

“仿品?這是什麼意思?”朱丹聽到胖和尚的話,搞不明白說道:“難道是說,這瓶子是一件仿古董而己?”

“貧僧不是這意思。”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