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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她瞅著自己的禿頂上司心想，這貨應該沒有跑去刮油水兒吧？

正當她走著神呢，禿頂上司突然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唐瑗這才猛然反應過來，終極大BOSS的召喚聲迴響於耳畔。

“市場部，說一下為什麼沒有做好調研工作？”

唐瑗顫顫悠悠地站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望了一眼對方，卻意外的發現聞人延也在看著她。四目相對的一刻，聞人延火速扭過頭去輕咳了一聲，催促道：“為什麼？”

唐瑗嚥了口口水，這才說：“我們……我們覺得設計部的APP所吸引的顧客群體極其有限，合適的樣本難找，加上……加上我們確實對不起！”她猛地彎腰行了一個大大的鞠躬道歉禮，“我們沒有盡力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這是我們市場部的疏漏，還請總裁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聞人延被她這大大的鞠躬禮給唬住了，呆呆地望向唐瑗，好一會兒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市、市場部認錯態度良好，予以機會，下次努力。”

對於總裁異樣的溫和，唐瑗自感像是被天大的餡餅砸中一樣暈暈乎乎不知所以，忙答謝後就坐下了不敢再多吱一聲，只是時不時地用帶著困惑的眼神望向聞人延。

聞人延：“……”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看他了，他真的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耳根已經微微泛紅，再這樣下去臉跟脖子肯定會紅得擋都擋不住的。

他忽然“噌——”地一聲站了起來，表情面癱，動作慌亂。

“會議結束。”說完，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夜晚的公司靜謐幽暗，有一道灰影穿梭期間，他的身後跟著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兩個人，但灰影似乎並沒有發現他們，只顧自己疾步向前。

那一高一矮兩個人身線起起伏伏，貓腰貓步的跟在灰影身後，為了在這靜謐的黑夜中不被人察覺，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等到灰影順利的穿進了市場部經理辦公室外圍的秘書辦公室，他們這才直起身來小聲議論道：“老闆這是在幹嘛？”

“他進市場部難道是為了找罪證？”

“別瞎說！我清清白白哪有什麼罪證？……說不定是有別的原因。”

“嘿嘿，許經理您緊張了啊~不過我可不是來嚇唬您的，我們老闆最近肯定有貓膩，下班特別晚，我有好幾次看見他大半夜的往市場部方向走的。”

“……你大半夜怎麼不回家？”

“……”

不消說，這兩個猥瑣身影的主人就是總裁特助徐宏跟市場部經理許志光。

為了探個究竟，他倆也算是豁出去了——好歹是在公司裡有頭有臉的人物，此刻卻連爬帶滾的慢慢接近秘書助理辦公室。幸好都是玻璃門，不需要探頭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人在做什麼。

聞人延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唐瑗辦公桌前，開啟燈，摸進紙簍，找到兩張牛皮紙，攤開，微笑。

許志光：“！！！”莫非自己新找的秘書其實是老闆安排在身邊的臥底，專門收集他的罪證的？不對呀，他也就上個月出差的時候多喝了酒店幾瓶汽水報銷了啊……公司已經摳到這種程度了是要破產了嗎？！！！

第一張牛皮紙上並沒有記錄與聞人延有關的任何東西，準確來說這已經是沒有看到有關他的內容的第三天了，聞人延覺得有點失落。當不抱希望的開啟第二張的時候，他卻意外的看到了自己的出現……

“啊呀呀，今天可真是嚇死了！老闆開會嚴肅起來的時候真的像他們形容的那樣恐怖啊，不過我聽經理說今天老闆算是特別溫和了……這樣也是溫和的話那他兇猛起來該有多嚇人啊！簡直不能想象啊！我以後能跟經理申請不去了麼？PS：怎麼總感覺最近來倒垃圾的阿姨對我特別好，特別勤勞啊？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