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再較真下去的話,倒顯得有些胡攪蠻纏了。

“好,好,好,我就當被那一次被狗看了!”咬牙切齒地甩出一句氣話,她又將苗頭轉向了接下來兩人第一次相遇時,接下來發生的種種。

可每當她提起一件吃虧的事,展飛鴻總能自由一套道理來解釋成兩不相欠的結果,並且特意擺出一副低姿態,叫她有火不能發。

結果這一路說將下來,便全成了柳妙兒的不是,弄得她彷彿是一個蠻不講理,還愛無理取鬧的人。

一次兩次興許這位小貓娘還能忍受下來,但經過對方三番五次的強言狡辯,少女的忍受能力已然瀕臨崩潰!

“好啊。。。。。。連打我的屁股你都沒有錯,你一點都沒佔到我的便宜是吧。。。。。。”

充滿了怒氣的顫音從她嘴中飄『蕩』而出,好似充滿了怨念一般迴旋著升到頭頂,這才緩緩地傳入了展飛鴻的耳中。

“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剛才,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胸脯?!”

仍舊是那副“誠懇”的模樣,少年毅然決然地點了點頭。

“那你倒是再給我解釋解釋,這一次又能和我做過的什麼錯事相抵?!”十根青蔥玉指捏得“嘎嘣”作響,柳妙兒終於使出了殺手鐧。

她雖然生氣,可也細細地留意過對方所解釋過的那些理由,到了如今這最後一個“便宜”,已然沒有任何能夠叫對方糊弄過去的原因了。

當然,如果展飛鴻敢用一句“我不是說了嗎,大不了你看回來”這種無恥的話來敷衍,她就是拼著『性』命,也要給少年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傷痕”!

“這。。。。。。”

老實說,展飛鴻也早已料到了會卡在這最後的關頭,連丟失面具這麼重份量的理由都被打屁股給抵消掉了,少年實在拿不出東西來順利渡過這臨終一擊。

“其實,剛才我也沒看到什麼特別過分的。。。。。。”無奈地撇了撇嘴角,他的眼光轉向了天空,含糊地說道。

“什麼過分不過分的,你倒給我說清楚呀?!”

總算找到了還手的機會,柳妙兒的嗓門頓時大了起來,氣勢洶洶地『逼』問道。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

嚥了口唾沫,展飛鴻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好似在回憶不久之前看到的一幕幕景象。

道:“其實我真的沒看見什麼。。。。。就是一片雪白,呃,我承認,是有高低起伏的雪白。先,先別激動,你要知道,你的脖子,臉蛋也是雪白的呀,沒什麼太大的差別啦!再說了,那雪白之中,最起碼有一半被網格給擋住了,不是很清楚的!”

聽完少年的話,柳妙兒憋紅的小臉上漸漸浮現起了一絲羞意。不過她倒是很慶幸展飛鴻沒有用那些直白的詞彙來描述,否則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對方!

哼,沒轍了吧,逃來逃去,最終還不是要承認,你佔了我的便宜!

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柳妙兒正準備藉此機會來徹底翻盤,她忽地發現展飛鴻的目光閃爍不定,好似還在隱瞞著什麼。

想騙我,看我怎麼把實話『逼』出來!

暗暗地得意了一番,她那兩顆大眼睛猛然一轉,狠狠地瞪向對方,質問道:“你敢發誓,你看到的僅僅是這些?敢騙我的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哦!”

此話一出,展飛鴻的臉皮不由自主地抽動了幾下,他沒想到,自己的言而不實,竟然被這小貓娘看出了端倪。

沉默了大約兩個呼吸左右,他終於決定不再隱瞞,坦白道:“好吧,事實上,我所看到的,是多了那麼一點,我發誓,就一點。”

“快說!”柳妙兒已然被報復的快感衝昏了頭腦,她根本沒有去想“那一點”可能意味著什麼,直接催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