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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招狠辣地將他不斷逼往崖頂的絕壁處。而後風荷的突然出現,卻使那些刺客手底的招式謹慎了起來。
可即便顧忌著風荷,刺客們還是一步步地縮小了包圍圈,將寧王與風荷一道圍在了圈內。或許是出於本能,寧王忽然一把拉過風荷擋在了胸前,他將手裡的劍架在了風荷的脖頸上,其實也不過如窮途末路的賭徒般,賭上了最後的籌碼。
沒想到還真的讓寧王賭對了!那幫刺客倒真投鼠忌器,看到風荷的脖頸真的在寧王的刀刃下變得豔紅,稍作猶豫,便散了個一乾二淨。
那天的風很冷,雪也很大,但是比風雪更讓人感覺心寒的是寧王質疑的眼神。他不相信風荷跟那些刺客沒有任何關係,風荷明白。她恰巧的出現,以及刺客們倉惶撤走的理由在這風雪之中都顯得那般蒼白無力。
知道問不出結果,寧王也就放棄了對風荷的逼問。“多謝你今日救了我一命!”寧王抬眼望著遠方毫無感情地向風荷道了聲謝說:“反正我蕭寧此生欠你已經太多,我知道我還不起,但…我還是希望你有個好的歸宿,至少能讓你衣食無憂地過完此生。你罵我陰險也罷,說我冷血也行,隨便你在心裡如何鄙視我,但我警告你,像今天這種意外絕不會再次發生!如果今天的意外是因為你對我的憎恨造成的,那麼我此刻的不追究就等於是還清了欠你的舊債。而如果今天的意外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那麼我也只能說,要怪也只能怪出現在這裡的人…偏偏是你!”
寧王的一席話並未讓風荷變了臉色,她只是對著寧王複雜地笑了一笑,“你難道不會做噩夢嗎?!”風荷好脾氣地問,她朝著懸崖的邊緣又走了幾步,停住腳步後風荷望著涯底那一汪冰封的湖水柔聲道:“我愛過一個名叫蕭寧的男子,可是他沒有心!於是我掏出自己的心一次次地捧給他。可是他卻只是將我的心攥在手裡狠命地蹂躪……看到他滿意的笑容我才知道,原來我越痛苦他就越開心。”
風吹起了風荷的長髮,千萬縷青絲隨風飛揚,就彷彿風荷心中那拂不去的哀傷,“蕭寧~”風荷扭頭望向寧王,痴痴地問他,“看不到我的人,攥著我的心,你還會開心嗎?”說完,她身子一傾,就直直地朝著崖底跳了下去。
“風荷!”寧王幾乎沒做他想,悲吼一聲就追著風荷的身影也跳了下去……
若不是寧王趕在風荷落水之前抓住她,又及時甩出腰間的鉤鎖鉤住崖壁上的枝椏,以崖頂到湖面的距離所產生的衝力,他和風荷都必死無疑!救起昏迷的風荷送回沈府後,寧王到底沒按捺住自己,在臨走前回頭又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沈晏然說不清的感情。有隱忍,有不捨,有愧疚,有自責,有無奈,有決絕……太多太多,太復,也太過糾結。於是乎,沈晏然這才覺得尹風荷與寧王之間決不是世人眼中那般簡單的苟且關係。
正是因為當初的這一眼,才使得沈晏然後來會懷疑寧王第二次從他手下救了風荷之事,決不僅僅只是個偶然。也正是這一眼,才使得沈晏然相信他探到了寧王的軟肋,這才有了之後一系列的謀劃和安排。
只是他的試探才剛剛開始,本以為被他j□j得萬無一失的尹風荷,乍一見到寧王便驚訝地吐出了一個讓誰都覺得陌生的名字,之後——便暈死了過去!
雨夾雪的天氣很不舒服,出門也不甚方便,但風荷還是向沈晏然借了馬車,拿了油傘到了這個她從來也沒到過,卻又感覺無比熟悉的恩澤寺。
風荷告訴沈晏然她要來恩澤寺上香的時候,沈晏然只是盯著她看了一瞬,然後就幫她豎了豎披肩的毛領,捏了捏她臉上的嬰兒肥說了句:“早去早回,我等你。”
據婉兒說,當時的尹風荷就是在這恩澤寺的後山投湖的。原本婉兒一百樣不願意再來這個不吉利的地方,但是風荷堅持要來,並且放話出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