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雪雪有些奇怪為什麼我背誦典歌的時候好像感覺到周圍的樹啊鳥啊還有這些貓貓狗狗都在亮?好像它們那個時候都會盯著我看。”燕映雪湊在左林的耳朵邊上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一樣低聲下氣地問。

“那說明雪雪你學得很認真學得很好。典歌也是可以用來練習自然之力的歌哦。”左林一陣驚喜沒想到燕映雪那麼快就能達到自然共鳴的狀態。這表示她不單單能正確背誦典歌更代表她對典歌的理解她對於這個世界萬物的理解都進入了一個新的高度她開始能夠現那些無處不在的能量吸收那些能量容納那些能量了。自己當初學了足足一年從頭到尾學完了兩種語言背全了典歌才達到這個狀態而現在燕映雪才一週多才學到第四段就已經有這樣的成績了。燕映雪才是當之無愧的天才。

燕北齋一直到晚上9點多才回來。這個時候早就忍不住餓的左林和燕映雪不但吃完了飯連晚上的課都快上完了。左林本想問問燕映雪的母親是誰。如果燕映雪只是單純喜愛自然加上嗅覺敏銳還可以解釋說是家庭的環境加上一些機緣但身體對於自然之力的敏感反應可就解釋不通了這種能力多數是遺傳的。燕北齋身上看不出這種特點不然當年孫老應該會將他當作自己的弟子來教而不是僅僅傳授了一些皮毛。那就只能是燕映雪的母親給了燕映雪這樣的遺傳。

可是今天的燕北齋出人意料地興奮。他眼裡閃著傲人的神采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站立的姿態彷彿都比平時挺拔了幾分。平時總是懶散隨意的燕北齋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可是看燕北齋身邊那些保鏢情緒卻像是朝著另一個方向在展。原本跟著燕北齋的4人現在變成了6人增加的那兩個傢伙看起來比原先那4個的身手還要好一些。躲在別墅裡暗自跟隨燕映雪的金曉華和那幾個保鏢交頭接耳了一陣之後居然在房間裡也開始配槍戒備。

好像生了什麼事情。左林這樣想看來提出關於燕映雪的母親的疑問有些不合時宜左林問:“燕老這是怎麼了?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事”燕北齋揮了揮手說:“擋了些人的財路掃了些人的面子這種事情經常有。”

“燕老最近這段時間我沒事我也跟著你走走看看怎麼樣?”左林想了一下說。如果他在燕北齋身邊應該不太會出問題吧。看那些保鏢如臨大敵的樣子顯然不是燕北齋所說的沒事。

“呵呵你跟著我學生意?明年吧你現在要考試要幫我管雪雪就算不用訓練也閒不下來。我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9o歲了什麼沒見過。”燕北齋的口吻裡對於將要出現的危險頗有些嗤之以鼻。

燕北齋雖然年紀不小但性格卻愈老辣和倔強。遇到強勁對手不會讓他退縮反而更讓他振奮起來。而且既然他不肯說那些保鏢也不會多嘴。左林也只能將這個疑問存下去。

晚上回到了鉅鹿路的會所他才想起來盯梢自己的那個傢伙的事情。將雙生的另一枚耳桃放進耳朵之後他就躺在床上開始看書。天知道等在車子裡的那個傢伙什麼時候開口說話。

好在沒有讓左林等太久大約12點的時候像是用錄音在紀錄當天的監視情況那個傢伙說:“目標按照常規日程進行活動。從地點a向b轉移為步行。與目標有短時間的接近目標對於敵意沒有身體反應。完畢。”

過了不久那傢伙又打了個電話:“老宋快1點了還不來接班?……好吧。盯了幾天了沒什麼反應啊這土包子真的是cia說的危險人物?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啊?……算了看在錢的份上再盯兩天就再盯兩天吧。”

聽到這裡左林取出了耳桃。他大致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自己在緬甸那裡的表現有些太積極了。精通叢林作戰有藥物方面的知識精通弓箭等武器近戰中對於殺人沒有不良反應……等等。因蘇拉回去之後不會說什麼可他手底下的兵都是普通人自然會有意無意中將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