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眼睛一挑,“那個。。。榮家寨我們都一無所知。此事激進不得;有什麼進展,還是要告知於我。”

“駱離感謝族長出手!”

“你不欠我什麼,感謝的話就不要說了。”說這話的時候,族長露出一絲輕蔑。駱離有點疑惑,明顯這輕蔑之意不是對他。

“師傅,駱離他受傷了。”珠珠眼看族長要趕人了,趕緊把一直想說的話說出來。

。。。。。。

“啊——”

堂屋的小本子三人站得腳都麻了,被駱離的這聲慘叫嚇了一跳;小本子拔腿就欲衝進側屋,被老醜拉住:“別擔心。可能是在治病。”

又站了十分鐘,珠珠扶著駱離出來了,他汗水都把衣領浸透了,板寸頭的發尖上也淨是汗珠。珠珠忙說:“走。我帶你們去住處。”

“我們不用見族長了嗎?”老醜詫異,既然來了這裡,不拜見一下主人說不過去。

尚世江連忙上去扶駱離,被珠珠擋了回去。駱離和他同時皺眉。

駱離欲把傷手抽出來,可被她牢牢綁在胳膊上,動彈不得。珠珠兩腿一跨。他也不由自主的跟著走。

老醜的話沒人理,還是露露腦補了一下族長的意思,回答他:“我們隴族人沒那些虛禮,來了就是客,放長深居簡出不管庶物很多年了,都是珠珠和我負責。咱們這裡平時沒啥大事兒,也不與外界來往,日子過得簡簡單單,久了你們就知道了。”

老醜心說:不怪我們大秦人失禮就好。跟著珠珠和駱離往外走,下了坡來到一所很乾淨的木屋旁。

珠珠道:“你們就住這裡吧,聞小姐住在這裡不方便,就住我那裡。”

小本子一愣,叫我聞小姐?

駱離拍了拍珠珠的手臂:“好,你帶著小本子去吧。”

“急什麼,你也不住這裡,你這手傷成這樣,得有人照顧,你跟露露住。”

尚世江忙道:“這不就把我們分開了嘛,我有問題要請教駱道長,走來走去不方便,我還沒有行拜師禮。。。。。。”

“啥,認誰為師?”珠珠納悶了。

尚世江指指駱離,“我學了他的道術,難道不應該拜他為師嗎?”

駱離心說:我沒想要收你做徒弟,給你遺錄只是想讓你出力。

老醜皺眉:“尚道長,你以前的師傅呢?都好幾天了,為啥現在才想起來拜師。”

大家都看著尚世江,他臉刷地紅了,吱吱嗚嗚道:“當時沒有安定下來,我心裡可一直有這個打算。我以前的師傅早就仙去了,他不會怪罪我的。”

站在這裡是要做什麼?駱離掐了一下珠珠的穴位,把胳膊抽了出來:“別分開了,咱們四個就住這裡。”

珠珠怒道:“你敢不聽族長的話?你的手還要不要了?”

“我想麻煩露露兄弟每天過來給我換藥,行不行?”這話是對露露說的。

膽小的露露這時卻不敢表態。駱離只當他是答應了,自顧自地低頭進了屋。

珠珠狠跺兩腳,丟下一句話:“隨你了。”瞪了一下露露,轉頭走了。

小本子暗暗高興,進房就四處張羅,把行李清出來,還有揹包裡的山靈,早該出來透透氣了。

“嘶。。。。。。別碰。”駱離的汗珠還在往外冒,痛得呲牙。

小本子忙抽回手:“族長到底是怎麼治的?”

怎麼治的?駱離回憶剛才族長的動作,恨不得沒讓她治。她就著那根菸杆大力一敲,痛得他驚撥出聲。銅煙桿敲在胳膊上都能聽見碎骨的悶響,好似確定他的骨頭真的碎了,緊接著族長就把他的衣袖撕開,從櫃子裡摸出黑乎乎的藥,混著她吐的唾沫,和勻了就抹在斷胳膊上使勁搓揉。也不知道是族長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