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都不知道?看到她那麼又不忍去責備她。

她每天都會很準時地過來幫我穿衣服,幫我洗臉,我每天眼巴巴等天亮,就是等與她如此接觸的瞬間,偶爾她的指尖輕輕碰觸到我的臉,讓我一陣心悸,心跳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厲害。

晚上我總是看著外面出神,無數次想將她拉進來,好想摟著她,給她溫暖,但自己心頭的驕傲總讓自己放不下臉去對她好,甚至不說一句軟話。

這樣的一日過了一天又一天,每天都有等待,但有一天我卻眼巴巴等了好久也沒有見她端水進來,心中焦急,最後還是忍不住開門出去看看,誰知她一個人靠在牆角,睡熟了。

現在夜涼風寒,她蜷縮著如一隻可憐的貓兒,看得我好心疼,我輕聲叫人抬水過來,宮女想要侍候我穿衣服,梳洗,我竟然很不願意,她們的手讓我感到不舒服,我揮手讓她們離開,獨自穿了起來,剛穿戴好,她就滿臉驚慌地衝了過來,看到我,嘴巴張得大大的,眼裡流露出驚恐的神色,我有那麼可怕嗎?

我一直想窮盡比重精力去呵護的人,想不到如今竟然懼怕我到了這種程度,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我不經意地瞄了她一眼,她的臉色多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紅,嘴唇有點乾裂,我臨走的時候若無其事地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很熱,我的心微微地抽痛了一下,但卻言不由衷地說一句:“活該。”

我匆匆忙忙上朝,但卻忐忑一整天,整顆心都放在她的身上。

現在天氣越來越涼,她站在外面不但她睡不著,我更加睡不著,繼續下去,她不病倒,我會先病倒,無奈我另加一張小床給她,然後狠狠地警告她如果下次再了時間,將她的手腳全剁了,她居然戰戰兢兢地問我先砍頭還是先砍腳,讓我哭笑不得,先砍後砍還不是都砍?

自她透進了後,我每天的心情都特別好,渾身充盈著力量,話多了,筆笑聲多了,她可能長期在深宮中,對什麼都好奇,我偶爾說一些奇聞怪事給她聽,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身臨其境一般,她的樣子讓人憐愛,我們的關係在逐漸改善中,兩人的夜多了一絲溫馨與旖旎。

我坐在月色下喝酒的時候,也會邀我她喝上幾口,因為我喜歡看她伸舌頭砸著嘴滑稽樣子,讓我禁不住想大笑。

但無論我怎麼叫她,她就是不肯跳一支舞給我看,甚至唱曲兒也不肯,我甚至藉著酒意開口哀求她,但她依然不肯,這讓我想起她當著李衛迎風起舞的那一幕,心中不是滋味兒,我在她心目中連一個侍衛都不如嗎?

不久就到選秀女的日子,我帶她前去,我叫她看到好的就抬一下右手。

結果選的人越來越多,她幫我選了那麼多女人幹什麼?我很生氣,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她一點都不妒忌,她一點都不在乎我,莫非她對那個男人還念念不忘?莫非她心裡從來沒有將我當是她的夫君?

我實在忍無可忍,拂袖而去,她居然一臉無辜地說是為了著想,選多些女人,我以後就不用去青樓嫖妓女,這女人我實在恨不得掐死她,我想要女人,需要去嫖妓嗎?

既然她那麼想我有女人,我就如她所願,除了選了四個妃子外,我還選了才人、昭儀一批,整個皇宮一下子充盈起來,熱門非凡,蛤皇后之位我依然空缺著,群臣都在議論紛紛,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心裡放不開什麼?

我就不信她看到我對其他女人好一點感覺都沒?但以新選進宮的爸爸媽媽,我沒有什麼感覺,看著她們,我想的卻是她,她正在做什麼?沒有我在她的身旁,她是否習慣?是否有一點點想我?我盡責我真的很想走進她的心,看看她心裡究竟想著什麼?

我特別盼望天亮,她按時地過來,幫光著上身的我穿上衣服,做久了,她駕輕就熟,很快就完成,而我心中怨恨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