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烏君豪三步並兩步,衝向了葉良那邊。

與此同時,葉良坐在了沙發椅上,旁邊放著一瓶名貴紅酒,今天早上剛剛從副總裁家裡送過來的。

那些什麼經理啊,顧問啊,一個個圍在他的身邊,眾星捧月一般的待遇。

烏君豪出生以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受這麼大的氣。

他咬牙切齒地撥開眾人,走到葉良面前,一腳踢在小圓桌上,將紅酒全部踢倒,灑了一地。

然後,他又怒氣衝衝地揪起經理的衣領子,吼道:“你踏馬是不是瘋了?讓著傻逼兒子喝這麼貴的紅酒,讓老子喝踏馬的可樂?”

“你是要羞辱我嗎?嗯?”

“這位先生,請你冷靜。”經理說道。

“我冷靜尼嘛!!”烏君豪情緒已經失控了,大喊大叫。

忽然,一隻大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猛然扭頭,看向葉良。

“你要幹什麼?”

這句話才剛問完,便聽見咔嚓一聲。

一隻手直接被葉良卸了下來。

“啊啊啊!!”烏君豪疼得嗷嗷直叫。

葉良冷冷地道:“有話好好說,別一直動手動腳的,那瓶紅酒可貴了。”

烏君豪疼出一額頭的冷汗,死死地瞪著葉良,道:“小子,你有本事就報出你的名字,看老子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葉良笑了笑:“我也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柔良集團老闆,葉良!”

聞言,烏君豪眼中閃過一抹異樣,重新審視了葉良一番。

“就是你?!”

“沒錯,是我。”葉良淡淡地道。

“呵呵,沒想到啊,我們竟然能在這裡遇見。”

烏君豪捂著胳膊站起來,道:“早就聽我爹說了,你這小比崽子在南洲跳得很,今天見了,果然如此,連本少爺都敢打,我看你是真不怕死啊。”

葉良道:“是你先動的手。”

聞言,烏君豪冷笑了一聲,一個個五花房產員工看過去,寒聲道:“你們,知道他是誰,知道我是誰,還敢這麼做?”

“是我烏家近幾年太溫和了,還是你們這些人叛逆期到了?”

“知道觸犯我烏家逆鱗是什麼代價嗎?!”

經理站直了身體,毫不猶豫地道:“領導讓我迎接誰,我就迎接誰。”

“好,你們很好!”

烏君豪氣極反笑,對葉良道:“五花集團算是被你害死了,小子,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葉良笑著道:“我想說,你打碎了一瓶價值三萬的紅酒,是不是應該賠償一下呢。”

“還想讓我賠錢?!”

烏君豪瞪大了眼睛,道:“你是真的找死!”

說完,他另外一隻手在腰間一摸,竟是直接掏了把槍出來,指著葉良的腦袋道:“你他嗎給我跪下!不然老子踏馬的一槍崩了你!”

看到手槍的瞬間,眾人大驚失色。

“有槍!!他有槍!!”

“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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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員工四散而逃,唯有經理相對冷靜一些,還停留在原地,臉色卻同樣慘白。

經理慌張地勸解道:“烏,烏少,有話好好說,在城市裡拿槍是會觸犯戰部戒條的!”

“呵呵,有話好好說?”烏少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是烏家的少爺,潞州的話事人,我在南洲犯了事,南洲人還敢抓我?實在是可笑。”

說著,他用手槍指著葉良,冷聲道:“來啊,你不是牛逼麼?我記得你好像還是戰部的人來著?來幹我啊!”

葉良笑了笑,“還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