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老婦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張臉猙獰得可怕,道:“呂傑,你這個孬種!自己母親兒子被欺負了,現在還在人家面前低頭!”

“你知不知道這一家人有多麼野蠻……嗚嗚嗚……你媽不就想買個冰淇淋給孫子吃嗎……他……他連這都不肯,非要把所有冰淇淋買乾淨,就是為了不讓我買到……嗚嗚嗚……”

說著說著,老人也哭了起來,一老一少,哭得尤為大聲。

若是讓路人看了,肯定會覺得這是葉良有問題。

但從始至終都將事情看在眼裡的店員們,只覺得一陣噁心,但戰部的同志們在這裡,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年輕隊長神色痛苦,焦急地道:“夠了媽,你非要把我地工作鬧沒才高興嗎?”

聽到這話,老人的哭聲驟然停止了,皺眉道:“你說什麼?不是你說進了戰部就能給我們行方便的嗎?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會讓你去參軍!”

年輕隊長皺著眉頭道:“媽,我以前都忍了你了,但是今天,你惹到了我的上司頭上,難道你要我把我的上司抓回去你才開心嗎?!”

“什麼?”老人聲調都拔高了幾分,看向葉良。

他呂傑的上司?

不可能,若真是如此,呂傑剛剛進來的時候肯定就能認出來,不至於鬧到這種地步。

除非……

這個人的級別,比呂傑高非常多,是呂傑平時根本接觸不到的存在。

葉良收起那張證件,冷冷地道:“不是說我毆打老人嗎?想抓我可以,先去查監控,查清楚了,我隨便你抓。”

老人的臉一陣紫色一陣黃色,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呂傑苦笑一聲,他當然知道自己母親的尿性,低著頭道:“這,這位長官……你說笑了,您肯定是被冤枉的,根本不需要查……”

“呵呵。”葉良笑了笑,道:“你剛剛不是振振有詞麼?說什麼想抓我就抓我,還說了好幾次來著,怎麼現在全忘了?”

呂傑蒼白的臉露出痛苦的神色,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顫抖著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您是南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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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部的長官……”

“那你知不知道作為一名戰士的職責?”葉良反問道。

呂傑啞口無言,只能拼命低頭道歉。

“對不起長官……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敢這麼幹。”

“呵呵,以後,你把戰部的紀律當成什麼?”

葉良冷笑了一聲,道:“讓你媽和你兒子,當面給我們道歉,還有給這裡的店員道歉!”

“是。”呂傑應了一聲,立刻起身又跪倒在老人的面前,道:“媽,求求你了,跟他們道聲歉吧,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做錯了……”

“憑什麼讓我道歉!”老人仍然刁蠻地道:“我絕對不道歉!我沒有錯!”

葉良冷笑了一聲,道:“不道歉也可以,我現在立刻打電話給你們董默戰部長,你可以準備回去收拾行李了。”

“媽,我真的求求你了!”呂傑著急得都快哭了:“以往那麼多次,我都讓你任性,但這次要是處理不好,我丟了工作,誰來養你們呢!”

聽了這話,老人糾結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緩緩站起來,走向葉良那邊。

呂傑臉上一喜,很快便消失,瞪了自己兒子一眼,道:“還有你,給我去道歉!”

小男孩和老人兩個不情不願地給葉良一家道了歉,又給店員們道了歉,他們的態度明顯是口服心不服。

葉良倒也不太在意,反正他們認了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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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叫呂傑?”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