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這張符紙的一瞬間,葉良只感覺有股寒意從四周湧來,雖然什麼都沒有看見,可隱隱約約間,卻似乎有股邪性的力量正縈繞在符紙周圍。

這種詭異可怕的符文,絕對不是什麼祈福辟邪所用!

葉良眼角抽了抽,下意識就要抬手去撕,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半伸的手停在了空中。

不對……

這道符文如此奇怪,恐怕不是一般武者所畫。

如果真的是藥神教所為。

它出自天至尊之手,恐怕機率也不小。

而這若是天至尊的超凡力量,就絕不可如此輕慢以待了。

一旦葉良撕下來,對方必然立馬察覺。

自己的安全先不說,如果這符紙是某種邪陣,而又貼在了別的地方,那名藥神教的天至尊一個應激發動,東海城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想到這。

葉良果斷把手收了回來,開啟相機,把這張符紙給拍了下來。

必須先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才能制定應對的策略。

所以,葉良決定先把它拍下來,然後拿回去問問。

拍下符紙照片之後。

葉良不作停留,飛身躍上通風口,一腳將其踹開,爬了出去。

“哥哥!”

忽然間。

一道稚嫩的聲音,從葉良身後傳來。

葉良頓時脊背一涼,雙手都抖了一抖,脖子緩緩扭動,看向後方。

此時已到黃昏時分,夕陽西下,照得伐木場地面通黃。

葉良身後的空地裡,一個叼著棒棒糖的小男孩兒正看著他。

夕陽下,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長。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葉良剛才彷彿有一瞬看到,他那漆黑影子露出過一個轉瞬即逝的笑容。

不過,影子怎麼會笑呢?

……

……

“哥哥!”

蘇江城,帝景豪門醫院,花園的某個角落顯得如此安靜。

白鷳正躺在鞦韆上,用報紙蓋著臉,休閒地享受著靜謐的黃昏。

可這份安靜卻被一個小女孩兒的聲音打破了。

“你又來幹什麼?”

白鷳皺起眉頭,滿臉都是不耐煩。

這個小女孩兒名叫嬋兒,也是在醫院療養的病人,自從見過白鷳之後,就跟盯上白鷳了似的陰魂不散。

白鷳也就納悶兒了。

自己堂堂地至尊,就是別的地至尊來了,想要留住他都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但偏偏這個小嬋,自己無論躲到哪裡,都能很快被她發現。

一時間,白鷳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種了什麼蠱術,讓他時刻無法擺脫對方。

然而,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白鷳的不耐煩。

小嬋蹦蹦跳跳地跑到白鷳身邊,俏皮地將一個棋盤從背後拿了出來。

“噹噹噹當~”

“哥哥你看這是什麼?”

白鷳皺起眉頭,強行壓抑住心中的不爽,“這是個飛行棋。”

“猜對了~”小嬋兩眼冒星星:“哥哥~來陪我一起玩吧!”

白鷳扶額,長長地嘆息一聲:“小妹妹,你就不能去找你的爸媽陪你玩嗎?我都陪你玩一整天了,能不能給我點安靜的時間?”

小嬋蔥白的手指放在嘴角,若有所思地道:“有嗎……可我覺得我們還沒玩什麼東西……也就玩過五子棋、跳房子、一二三木頭人、躲貓貓、過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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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掰著手指,一本正經地數著。

白鷳滿臉陰沉地看著她,心情已經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