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呢!”

最後難看的不定是誰呢?

蹦躂的越高,扯得越遠,最後圓不會來,也是活該呢!

正說著,忽的想起外頭還有個人呢!不由轉頭,跟圓兒道:“去跟外頭說一聲,就說我與蘇家並不相識,想來也沒什麼話好說,就不見了,請她回去吧。”

“是!”

圓兒應聲,轉身飛快的辦事兒去了。

瞅著圓兒走出屋子,不見人影,沉香倒是跟沈蘇梅閒話起來,“你閨女的事兒如何了?我這有點兒亂,最近也沒顧上?見過之後覺得怎樣?成不成?”

自打上回牽了線,沉香忙著其他,就沒往後頭問。

沈蘇梅一臉喜色,很是開懷的道:

“成了,那小子是個靦腆的,許是家裡跟他提了句,見了湘兒,竟是臉紅了,便該是臉紅的姑娘家,大眼睛直溜溜的瞅著人家小子。當時我差點兒蒙了,再沒想到我閨女兒還是個這樣大氣的,回來我還沒問,湘兒就跟我說,“娘,這門親事我應了。””

“我一聽,還嚇了一跳呢,本來還以為湘兒得再想想,不想這麼快就應了,我還跟她說,不急,真是一輩子的事兒,你再想想也是有的,誰知我閨女一笑,就說‘他性子瞧著是個好的,上不上進的,也不在這上頭,我不看重這個,只要人好,肯踏實過日子就成。’”

沉香笑著道:“真不愧是你閨女兒,想的倒是明白。”

沈蘇梅深以為然,“可不是,多少人半輩子還想不明白呢,我就說她是個通透的,這樣的性子,往後日子差不到哪兒去,再有我和她爹看著,一輩子吃不了什麼苦。還有,方家也是個實在的,我跟我家老爺商量過,給方家通了信兒,說不得再幾日就該上門定下了。”

“這可太好了。”沉香也為沈蘇梅高興,“閨女兒定下,你可省了一樁心事兒,再有你家大少爺,那田家來京城,也得是秋天了,到時候你正是坐月子時候,等出了月子,應是該說成親的事兒了,你呀,這事兒也緊挨著呢,清閒不得,我跟你說,你這月子可得做好了,可不嫩費神,不然往後可是人參燕窩也補不回來。”

沈蘇梅一聽田家,心裡就膩歪的緊,興趣也少了,“我曉得的,身子是我自個兒的,哪兒能為著不相干的人損傷了去,便是田家來了也不打緊,成親什麼的,按著份例來也就是了,左右有底下的人使喚著,我最多也就動動嘴罷了。反正我跟我家老爺說清楚了,大少爺娶親,該管的我不推辭,可不該我管的,甭想我搭理一下子,往後他們小兩口關起門子過日子,誰也別惹誰就是了。”

沉香聽著無語的緊,“你就這麼跟妹夫說的?”

“不然還能怎麼說?”沈蘇梅滿不在意,“都是實話,還說不得了。我就是這樣的人。“沉香道:“於讓那兒,你也打算撩開了去?不搭理了?”

沈蘇梅道:“也不是,該什麼樣還是什麼樣?只要他別讓枕頭風一吹,瞅著我不順眼,我這兒,以前什麼樣兒,往後還是什麼樣兒!”

都說夫妻一體,可真說起來,也是得看什麼樣兒的,就跟於家這樣的,也是夠嗆!

不過,跟她關係不大就是。

聽聽就算了。

沉香道:”你心裡有數就成,也別讓人當成個彌勒佛,動不動的就想伸爪子摸一把腦袋。“沈蘇梅會意,“嗯,我懂的。”

兩人正說著,外頭圓兒一陣風似的進到屋裡,臉色臭的不行,。

“怎麼了?”沉香問道。

圓兒咬牙回道:

“那個才女——她不走,說了一堆文縐縐的話,拐了半天的彎兒,就一個意思,不見她,她就不走了。“賴皮的很,唬誰呢!

當誰聽不出來!

沉香和沈蘇梅面面相覷,好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