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兩步閃開了飛撲,手腕一晃,握在手心的魔杖就變成了一個明晃晃的利劍。

“你該不會以為我們純血都是小說裡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巫師吧?”

一手花俏的貴族劍法在薩菲羅斯的手中瀟灑使出,純血家族從小練習的劍術可不是蓋的。傳承了那麼多年的純血家族,難道就沒人發現巫師的短處嗎?這是不可能的。

幾道劍花紛飛,刺得對面的那個巫師就像個漏水的篩子樣子,鮮血嘩啦啦得從各個洞口噴濺而出。

“oh,**!”

看著自己胳膊上那幾個血淋淋的傷口,這位自認為自己還蠻有肌肉的鳳凰社巫師欲哭無淚了。誰知道看著瘦瘦小小的那個食死徒居然有這麼好的近戰能力,那些小說傳記裡記載的純血巫師不都是風一吹就倒的瘦排骨嗎?

混蛋,那書是誰寫的,坑慘老子了!

鳳凰社的這位巫師一臉惱火得撕下自己袍子的一角往傷口上匆匆綁了幾圈,好歹也要先止個血。

突然,他想起來了,那本坑死人不償命的書的作者不就是那啥的洛哈特嗎?

看著對面巫師就像是變色龍一樣不停變化的臉色,薩菲羅斯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果知道的話,大概也只會給洛哈特贊一個吧,又坑了一個笨蛋。

“呵呵,怎麼不敢上前了,剛剛不是還很囂張的嗎?”

輕佻得挽了個劍花,兩指寬的劍刃隨著薩菲羅斯的手腕的轉動如毒蛇吐信般滲人。

“你不上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薩菲羅斯抽了個空瞄了一眼周圍,現在幾乎所有人都放棄了強悍的魔法,該有小威力消耗小的魔法,一些自認為肉搏能力不弱的巫師已經掄起了拳頭,而狼人和吸血鬼在這個時候就更加顯得如魚得水。

可惜在之前的戰鬥中狼人和吸血鬼死去得太多了,現存的不過就是那麼兩三隻,全被對面儲存魔力到現在的幾個巫師死死纏住了,起不到什麼作用。

“喔,沒看出來呢,沒想到盧修斯伯父也有這麼爺們的時候啊。”

薩菲羅斯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聲音大概輕微得只有貼在別人的耳邊才能聽清吧。從眼角的餘光看到,盧修斯和亞瑟·韋斯萊兩個人披頭散髮扭打在一起,你給我一拳我還你一腳,他們的魔杖已經不知道掉到什麼地方去了。

“安息吧!”

顫抖幾招之後,一個加速,劍尖輕巧得劃過了對方的脖子,一抹鮮紅順著劍身滑下。

“呃呃……”

難以自信得捂著喉嚨鮮血還是從他的指間流下,嘴裡吐出的只是一些血沫,帶著對世界的眷戀和遺憾,這位勇敢得赤手空拳與薩菲羅斯戰鬥了近三分鐘的年輕巫師一頭栽倒在地。他的世界漸漸化為痛苦和一片模糊,逐漸變得冰冷的身體告訴他,死神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頰上熱乎乎的、黏稠的感覺告訴薩菲羅斯,又有一條年輕的生命在他的手上終結。

滿不在乎得從袖子擦了一把,薩菲羅斯提著劍向著自己的父親靠攏,他正在被兩個鳳凰社的巫師按在地上揍呢。

“小心!”

正將大斯特林按在地上暴揍的一位鳳凰社巫師大叫提醒了自己的同伴一聲,猛地撞開了另外的那位巫師。

“什麼……噢,不!比爾!”

一頭紅髮,很明顯的韋斯萊家的象徵——查理·韋斯萊,韋斯萊家的二子,此刻他正發出揪心的慘叫,那叫聲裡表達的痛苦,絕不是火焰或咒語能夠引起的。

為了救他,為了將沒能及時反應有人偷襲的他撞開,比爾只有用身體迎上薩菲羅斯刺破空氣急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