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過分。

“我沒有事,您放心吧。”她說完,反問道,“我正想問您,您什麼時候有空,還想過去看看您。”

“我現在就有空。”施崑崙連忙說道。

“那我現在就過去看您。”

江月萱總算找到可以做的事。

她和李管家打了招呼,拿下頸部固定器,便開車出去了。

那個東西不能戴,否則會嚇到老人的。

在路上,她去了趟茶莊,買了上好的茶,做為禮品。

上次去施崑崙家,她知道他也是喜歡喝茶的人,所以給他買茶。

施崑崙知道她要來,早早地就到院大門口去等待。

對於江月萱買的小禮物,他很高興的收下了。

外面的天氣很好,兩個人坐在花園裡,慢慢說著話。

“你是什麼病?”施崑崙還是關心這個問題。

江月萱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也不是病,是因為我貪了酒,而我對酒精有些過敏,才會這樣。”

“還真是巧了,卉嫣也有這個毛病,少喝一點沒有問題,再多喝一點,就全身起疙瘩,很嚇人的。”施崑崙感嘆道。

“讓您這麼一說,我都覺得我真的可能是她的女兒了。”江月萱笑道。

看著江月萱那明媚的笑容,施崑崙更加動容:“你現在的樣更像了。”

江月萱突然收起了笑容:“您有卉嫣女士的遺物嗎?”

“什麼遺物?”

“比如頭什麼的。”

施崑崙眼睛一亮,十分驚喜:“你是想和她做dna鑑定?”

“因為我也是很好奇,雖然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撞臉也會有,但是這樣的機率還是很小的。”江月萱說道。

“那……”施崑崙欲言又止。

“您想說什麼?”

“我也想和你做一個父女鑑定,不知道你是不是很在意。”

江月萱笑道:“無所謂的,反正也是做一次,乾脆就都做了。”

“走,我給你拿東西去。”施崑崙高興地站起來,帶著江月萱往裡面走去。

他又將江月萱帶到貼滿卉嫣照片的房間了,拿出一個很精緻的匣。

那裡面放了一些東西,其中是一個綢緞包裹起來的。

開啟一看,竟然是一縷頭。

“這是卉嫣的頭,那次,她為了參加鋼琴比賽,她剪明志,留下了這縷頭。”施崑崙語氣雖然沉重,但更多的是感嘆。

“她也會彈鋼琴啊。”

“我們從小就一起練琴,她彈得比我還好,可惜……”施崑崙神色黯然。

江月萱也感到了可惜。

是怎樣的一場情殤,竟然毀了一個鋼琴家!

施崑崙不說,她即使好奇,卻也不好意思問。

江月萱拿了三個人的頭,去做dna測定。

她只是做了匿名測定,並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三份標本何人。

她自己並沒有抱任何的希望,只是看到施崑崙一看到她,就是那樣地激動,她就想把這件事有個最後的結果。

如果結果否定,老人也不必總是抱著這樣的幻想。

不是她心狠,而是她覺得沒有希望的幻想,一旦破滅,對人也是會有很大傷害的。

但她會對老人家好,真正做一個他的女兒。

老人對愛情的這份痴情,還是很讓她感動。

她沒有把標本拿到晨風醫院去做鑑定,而是找了醫大遺傳學基因測試室,因為那裡有她認識的朋友。

把標本送到之後,她往回走。

遺傳室在五樓,她沿著樓梯自己下了一樓。

一樓是門診部,化驗室,藥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