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怎麼處理,我們惟命是從;特別是才藝性質的言辭,絕對不能用!”水至純說道,掐滅菸頭,“事情已經到了我們無法控制的地步,上面既然派人來了,那就必然有所準備,老程,老陳,你們也要謹慎些,不要把不是自己的責任硬要攬過來,許青山來長沙這幾天,我們能支配得了他嗎?不能!”

說道這裡,水至純站了起來,看向何傳道三人:“你們記住,再也不要參與到這件事上,一切就事論事,許家的人和上面來人問什麼,據實回答,知道的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不說,猜測的只有你們自己知道,許家的人根本不需要你們去提醒!”說罷走了出去。

程志遠、陳不平更是面面相覷,雖然他們都彼此心裡清楚,有著一樣的猜測和想法,也有著同樣的預料結果,但是水至純如此輕率的做出看似不合理的判斷,卻又非常的合情合理:複雜的事情,從簡單的角度來講,那就像拿錢叫雞一樣的簡單,給錢就行;至於給多少,那要看雞的貨色如何。

許家,能有許青山這樣的驕傲公雞,許家也不過是個大雞窩而已,只是品牌上高了點,不是普通的雞窩,而是金質的窩窩。其實不管他金窩還是銀窩,終究還是脫離不了雞窩。

水至純走了出去,陳不平默默板寸頭,看向何傳道:“許青山最新的治療情況,隨時向我報告,你們三個前去暗中調查,我說的是調查,聽清楚了,要積極調查!老程,立即向省委如實彙報,並請求省委立即上報。至於結果如何,跟我們的關係的確不大,都不是一個系統的,而且我們只是協助者,就是你我想負責,也許人家還不讓呢!哼哼,大不了你回家抱孫子去,我只好先回家抱老婆了!哈哈哈哈——”

陳不平雖然是大炮脾氣,卻粗中有細;程瘋子程志遠也不是徹底的瘋子,也不得不說出自己的擔心:“我不是怕回家,而是擔心想回家人家還不讓啊!如果許家的人真的前來,你認為之前姬鴻烈的那幾個徒弟的家人也能善罷甘休嗎?長沙要熱鬧了,而且是非常的熱鬧,再加上之前的系列案件,你我還能安生?這個易神農,當真是閻羅王再世,到哪裡都要人命啊!”

“要命也不要咱們的命,你怕什麼?”陳不平惱怒的說道,見何傳道三人還在站著,不由得更加惱火,“我說你們長沒長耳朵,快去啊!難道等人家來了問你們什麼,你們都一問三不知的,就能萬事大吉了?!一幫兔崽子,混蛋!”看著何傳道、肖兵、李慕平三人匆忙而去的背影,陳不平又加罵了一句,

程志遠摸摸腦袋,莫名其妙的笑笑:“其實想想,也的確有意思,事情根本就出乎我們的意料,易神農究竟什麼來歷,誰也說不清楚;但是姬鴻烈的徒弟全部栽在易神農手上,而姬鴻烈也只能忍氣吞聲;許青山比姬鴻烈還要厲害,居然成了白痴,連誰下的毒手也說不清楚。嘿嘿,如果易神農不親口承認是他做的,就是打死我,我也無法相信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總不能告訴我易神農不是人,是神是鬼吧?!”

陳大炮突然站住,回頭看看程瘋子,雙目直勾勾的,讓程瘋子心裡有些二乎:“幹嗎這麼看著我,你老小子中邪了是不?”

陳大炮說道:“也許,那小子的確是神仙或者是鬼怪也說不定!難道你忘了,老水可是最疼她那個寶貝女兒了,我老陳可是真心實意的想讓清丫頭做我兒媳婦,可老水說過什麼?他可是說即便是讓清丫頭給易神農做小,也不嫁給我們陳家的!按理說,老水就是再生氣,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瘋子,事情玩大了,難怪老水這麼無奈,沒轍啊,誰也無法周旋,咱們看來真的要收傢伙咯!”

“你這門大炮不是直腸子嘛?怎麼也一肚子花花腸子?不過老水也的確有些反常,以前他可是嫉惡如仇的,而今對於易神農,老水一反常態,不能不說這裡面有問題,那個易神農,很可能手段不僅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