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靜沒想到陳永強會來,而一旁的水冰清則是臉色更加難看,顯然,這是事先預謀好的,也許是等錢德勒跟自己這些人翻臉大打出手的時候陳永強才會過來,只是沒想到錢德勒根本連出手的機會也沒有。掃視了一眼三個警察,唐靜笑道:“人是我打的,有什麼問題嗎?難道這位錢少想找抽不行嗎?”

陳永強眉頭緊鎖:“你們四個人都動手了是嗎?先跟我回警局再說。你們兩個把人都帶走。這裡亂糟糟的,也問不出頭緒來。”說罷瞟了一眼水冰清,轉身就走。

鳳飛飛、趙紫煙和唐靜都看向水冰清,水冰清冷笑一聲:“看我做什麼,不就是去警察局嗎?一起去好了,反正也不好在這裡待下去。”但水冰清的神色和舉動卻顯然告訴鳳飛飛、趙紫煙和唐靜,無論是誰,即便是陳永強,只要他有過分的行為,照抽不誤!一次就是看在陳大炮的面子裁縫過陳永強一馬,但是今日,顯然陳永強和錢德勒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的話陳永強絕對不會來得這麼及時。

“冰清,你想好了?”鳳飛飛有些擔心的小聲說道。水冰清點點頭:“沒什麼可想的,也無法避免,遲早都要面對,來一個了斷。而且,我們要是不去,影響也不好,煙雨樓的生意還要繼續做下去,去了警局再說。”

煙雨樓的保安沒有見到唐靜等人暗示什麼,而且見四位美女都站了起來向外走,急忙把圍觀的人分開一條路來,讓四女好透過。臺內的香香、鬱郁緊張的看向龍千玉,卻見龍千玉笑嘻嘻的看著鳳飛飛四人走出去,根本沒有半點兒擔心的樣子,細想一下立即釋然,的確,這四位美女在一起,要是誰還能讓她們吃虧的話,還真是太陽得打西邊出來。

陳永強自信有足夠的把握讓水冰清四人出來,其實他原本可以把這件事情弄得更大一點,只可惜錢德勒實在太不爭氣,連四個女生都搞不定,虧他的功夫這段時間突飛猛進,還越了自己!陳永強有些埋怨那個張天師,為什麼就不能多教教自己,最起碼他比那個錢德勒強多了。果然,看到了水冰清四人出來,陳永強按捺住內心的歡喜,走前去本著臉說到:“究竟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打人,而且在公眾場合,就不怕影響不好嗎?”

水冰清似乎沒聽見,鳳飛飛三人也是毫不理會,四女直接朝著警車走去。陳永強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揮揮手,示意兩名警員和錢德勒等人車。轉過身來看著水冰清四女的背影,陳永強不由得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從鼻孔裡哼了一聲,很輕,也許除了他自己,再也沒有人能夠聽見。陳永強徑自了副駕座:“開車,回局裡!”

“是不是很疼啊?咯咯咯咯——要是錢少覺得不怎麼舒服,我還可以勉為其難,再給你幾個嘴巴子。”唐靜看著臉頰紅腫的笑道。

錢德勒的隨從,那個中年漢子不由得臉色一寒:“小女生打人也就打了,犯不著再奚落人?哼哼,殺人不過頭點地,更何況又沒什麼深仇大恨!”

鳳飛飛咯咯一笑:“就是嘛,阿靜,你要是再說下去,這位大叔只怕要動手教訓你呢,腦時候我們可不幫你跟老男人打架。”

“嘻嘻,我不打老男人,我踢老男人。”唐靜笑得天真無邪,任誰也看不出來她的乖張刁蠻,只是鳳飛飛、趙紫煙和水冰清知道,這個漢子倒黴了,誰讓他是錢德勒的隨從呢?或許,這個漢子還不只是錢德勒的隨從那麼簡單。

然而漢子並沒有再介面下去,而是低頭照顧錢德勒,前面的陳永強也沒說話,兩個警員更是默不作聲,唐靜四人也覺得沒意思,索性嘻嘻哈哈好的說著話兒,不大工夫來到了警局。陳永強安排幾人下車,順便把幾人帶到了問訊室。

問訊室很大,看來並不是用來審訊犯人的,而是排解糾紛的地方。已經是夜深時分,警局之內的人員本就不多,到了問訊室更是除了陳永強和兩個警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