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土,隨著他被啟用,軍營自然是要撥給他的。

沒用軍隊,也就沒有實權,那就不叫啟用。

眼下的將軍府,才是實至名歸,重新走上了大榮的權利舞臺。

有了獎,當然也是要罰的。

而且,皇帝而生氣,上朝時,大發雷霆。

不查明事情真相,就拉人出去頂罪,這是人家的內亂,家務事引起的謀殺,你們二話不說,就將這屎盆子扣到了大榮的頭上,枉你們天天自詡,為國為民,你們就是這樣為國為民的?!

若不是安平公主和沈將軍,你們就成了大榮的罪人了。

滿朝文武均不敢吭聲。

皇上一生氣,那自然是要處理一部分官員的,該降職的降職,該罷免的罷免,皇上是雷厲風行,毫不手軟的。

那些被降職罷免的官員,雖不好受,但沒有一個敢吱聲不服的,罪名妥妥的,妨礙兩國邦交,意圖惹起戰禍,想不認都不行,上的摺子都在皇帝陛下手裡握著呢,真憑實據,有一百張嘴,你也說不清。

皇后宮殿,空空的大廳,只有鄧皇后和國丈鄧相。

大廳內氣壓低沉,空氣幾乎要凝滯了般,連外面的蟬鳴都不自覺地低了下去。

皇后將茶杯砰地放在茶几上,神情憤怒,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不是說那月黯死了麼?”

鄧相摸著鬍子,嘆了口氣,“誰能想到那沈家的丫頭真將人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鄧皇后眼神陰狠,“那丫頭的醫術真有那麼厲害?她才多大,學了幾年醫?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鄧相看看女兒,遲疑了下說,“要說貓膩,估計還真有,我懷疑,皇上早就知道,一直不動聲色,就是想借機消弱我鄧家的勢力,並讓沈暮雲上位。”

“父親的意思,皇上早就與沈暮雲通了氣,故意布的局,看著咱們往裡跳。”皇后抽了一口冷氣。

鄧相無聲預設。

皇后握緊了拳頭,“自從那丫頭回了京城,咱們鄧家就沒一件順心的事,我早就知道,這丫頭天生跟我犯衝,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讓她活著,留著留成了禍害……”

浩瀚星空,一輪明月高掛,清輝灑在御花園,照的御花園的涼亭猶如白晝般。

蛙鳴聲不時從池邊傳來,一高一低,時慢時快,演奏著大自然的最美樂章。

滿園的花草樹木,被夜色隱去了嬌豔的顏色,但卻隱不去散發的幽香。

涼亭裡,有兩個男人在推杯換盞。

能在皇宮御花園的涼亭喝酒的男人並不多,除了皇上,真還沒有誰敢明目張膽喝的醉意盎然的。

與皇帝陛下推杯換盞的,普天之下也沒有幾人,沈暮雲,沈將軍就是其一。

二十年前,兩人在一起喝酒,太正常不過了,可因為女人,誤會,二十年了,兩人都未曾坐下來過,安安靜靜的喝酒,聊天。

涼亭的周圍,除了孫平,無人靠近,那些太監宮女,早被打發的遠遠的。

沈暮雲臉都喝紅了,話也放開了,“我在家都閒慣了,也懶慣了,皇上就不能讓我過幾天舒服日子。”

劉宸哼了聲,“朕看你這不是想過舒服日子,你這心裡還存有怨氣,怨朕呢。”

沈暮雲忙擺手,梗著脖子說了,“沒有,絕對沒有。”

劉宸斜了他一眼,“你敢有,朕這一肚子怨氣還沒處發洩呢,現在朝中形勢不容樂觀,朕身邊沒有幾個可信任的人,朕需要你。”

劉宸親自給他斟酒,遞到他面前。

沈暮雲看了皇上一眼,再看看他遞過來的酒,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劉宸臉上這才露出真誠的笑容,坐了下來,端起杯中的酒喝乾。

男人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