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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月雅蹲下身,看著小酒,“乾脆你跟我去大月國算了,跟著你孃親,遲早學壞,你不是愛吃雞麼,咱們大月國的雞也不差,更有一百多道做法,天天讓你吃的都不重樣……”
“哎,拐我兒子幹嘛,想要自己生去。”寶春朝武延方向看了眼。
月雅紅了臉,不由瞪了寶春一眼,“我就拐了怎麼著,小酒你願意跟我去麼?”
小酒想也不想,搖搖頭。
“為什麼啊?”月牙問。
“她沒有我不行,我要是不在她身邊,她都活不了。”小酒大言不慚地說。
寶春滿頭黑線,熊孩子還真敢說。
而周圍的人,忍不住都笑出了聲,這兩人真不愧是母子啊,自我感覺一個比一個好。
月雅笑的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去了,看著寶春,“聽說過沒斷奶離不開母親的孩子,今兒我卻是頭次聽說,離不開孩子的母親。”
寶春不接她的話茬,反而看向武延,“那就一塊木頭,你怎麼喜歡這號的?”
月牙說,“我就喜歡木頭了咋地吧。”
“我能咋地,你是抱著木頭還是石頭睡覺,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寶春說。
月牙意味深長地說,“有的挑總比沒得挑強。”
說完,接過武延手中的韁繩,一個翻身,落在馬上,朝寶春拱了拱手,“就此別過。”揚鞭催馬,往官道前方而去。
寶春還在琢磨她最後那句話什麼意思呢,眼前就只剩下了揚起的塵土,馬嘶聲隨著漸漸遠去。
將軍爹接管了東郊大營,開始走馬上任。
話說這東郊大營,還是之前將軍爹統領過的軍隊。
將軍爹治軍有方,軍紀嚴明,在當時可是一支響噹噹的隊伍。
英勇無比,銅牆鐵壁,衝鋒陷陣在前方,打了不少勝仗,不管是將領還是士兵,放出去個個猶如把寶劍,嗤嗤作響,犀利無比,無堅不摧。
可二十年過去了,東郊大營,早已面目全非。
毫無戰鬥力不說,更是滋生了不少壞習慣,老弱病殘,參差不齊,武器老舊缺乏,訓練大多都是心不在焉,反正眼前也沒什麼仗要打,無壓力麼。
將軍爹去完軍營回來,臉色是黑紫黑紫的,就這樣的兵拉到戰場,別說打勝仗,不送死都是萬幸了。
皇上丟了個爛攤子給他,可把將軍爹給難壞了。
軍紀鬆散,不怕,將軍爹的鐵腕政策,沒人敢違抗。
可治軍不光是威嚴,鐵腕,嚴明就夠了。
它是需要手段的,要讓那些將士,打心眼裡臣服,上了戰場,才能奮勇殺敵,上下一心。
總之一句話,除了鐵腕震撼外,還要走心,不能寒了他們的心,要讓他們感到溫暖,形成歸屬感。
關於這個,就撇不開物質形式了,肚子都填不飽,家裡老小都養不活,誰也沒心力打仗。
當然,由於國庫有限,朝廷撥下的軍餉,是不夠的。
不夠怎麼辦,那你只能自己想辦法。
就好比那些老弱病殘的兵,勢必要裁掉了,可你不能一句話就讓別人滾蛋吧,否則,其他軍士不寒了心。
這東郊大營,若不出意外,那就是將軍爹以後的親兵營了,遣散費要給,而且還不能太吝惜。
光遣散費這麼一算下來,就是好大一筆數目。
將軍爹愁的抓耳撓腮,夜不能寐,因為將軍爹是個窮人,他沒錢。
之前弄那個防刀劍的布料,利潤還都是孩子們的,他啥也沒有,純屬白乾活。
寶春得知這個事後,不能不管啊。
將軍爹的軍營,她早就把它看成了有力的靠山了,有了軍權才有話語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