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的出來了。”

寶春拍掉他的手,“三個月了也該顯懷了,對了,還沒問你,瓊香苑的事怎麼一直沒聽你說?”

榮錚抬頭沒好氣道,“不都在給你的那個箱子裡面嗎?”

寶春囧然,那個箱子她還真沒細看,就一直鎖在哪裡。

榮錚依舊盯著媳婦的肚子,嘀咕道,“以後看來要多放點心思在賺錢上了。”

寶春看他,“為什麼?”印象中他們家不缺錢啊。

榮錚哼了聲,“你沒看那小子,也不知道像誰,看見錢就兩眼放光。”

“你不是說要放養嗎?”寶春反問。

榮錚咳嗽了聲,“放養歸放養,老子給他準備的是另外一回事,他要是不聽話,就什麼都沒有。”

寶春古怪地看著他。

“還有,若是生的是個女兒,還要給她多備些嫁妝才是,省的到了婆家受欺負。”榮錚一臉柔和地瞄著媳婦的肚子,彷彿那裡已經給他孕育了一個女兒似的。

寶春心說想的還真夠長遠的,不過嘴上卻故逗他,“小酒說了,嫁妝他會準備的。”

榮錚猛地睜大了眼睛,“他準備?這小子,有他什麼事啊?搶人就不說了,連這他也霸佔,他是想純心氣死我啊,你也不管管。”

寶春說,“我不管,剛才你可說了,管教孩子都是父親的事。”

“你……”榮錚被噎的半死,“你們兩合起夥來氣我。”

“行了。”寶春照他抿緊的嘴上親了口,“趕快過去吧,都在催了。”

到了大廳,看到悠閒喝茶的尋陽,榮錚愣了下,走過去說,“你怎麼還在?門還沒認完?”

尋陽笑著說,“住處都給我安排好了,服務還那麼周到,我要是走,顯得多不近人情。”

寶春走到桌邊,也坐下喝茶。

榮錚看向好逑同學,“我吩咐你了?”

好逑同學愣了下,一臉茫

逑同學愣了下,一臉茫然,“這還用吩咐嗎?跟著老大來的自然是貴客了,難道不管?”

尋陽嘴角噙著笑。

榮錚拿這個豬隊友沒辦法,這膏藥怎麼就甩不掉呢?

尋陽說,“榮小錚,你這個屬下調教的不錯,比你這個主子強多了。”

榮錚瞪他一眼,“你放著自己的地不住,賴在我們這裡算怎麼回事?”

尋陽說,“我發現這地很適合我住,也方便行事。”

榮錚說,“你那方便了,我這可要暗潮湧動,翻江倒海了,惹來一堆不三步四的人,能安生得了?”

“即使我不住,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也不少來。”

“那性質能一樣嗎?到時我這裡就甭想安靜做生意了,都快變成戰場了。”

尋陽笑了笑,“你要是純粹做生意,你也不會將店開在這裡。”

榮錚氣得咬牙,“你還敢威脅我……”

寶春適時打斷,問好逑同學,“小酒去哪兒了?怎麼還沒回來?”

在兩人針鋒相對的時候,好逑同學已經察覺,他揣摩錯了主子的意思,辦了一件糟心的事,聽到夫人的問話,趕緊說,“我去找找。”迅速溜掉了。

至於小酒,一進了瓊香苑,就鼻子很靈的摸進了比武場。

比武當然並不是劃出一個場子,有興趣的兩人切磋切磋就完事了,這樣比起來也就過過手癮罷了。

瓊香苑的比武場增加了賭性這一點,使比武變得趣味無窮,有了極強的吸引力。

它分兩種型別,一種型別是店裡的本土打手上擂臺切磋,下面的觀眾押注。

另一種是客人親自上擂臺,拿出一定的籌碼,誰打贏他籌碼就是誰的,輸了是要賠付相同籌碼的,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