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剛打完仗,國庫空虛著呢,籌出銀兩來去賑災已經是最大能力了,捐獻出去那還有要回來的道理。”

寶春心疼地直撇嘴,“我這歸濟堂幾年也賺不到這麼多。”

“你哭窮也沒用。”劉景好笑地看著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謝即明合夥做生意的事,你們早已賺的盆滿缽滿了。”一副你比誰都有錢的樣子還喊窮。

寶春嘿笑了兩聲,“錢是賺了點,可問題是我這花錢的門路比賺錢的門路都多,你說這歸濟堂,這歸園山莊那個不是花錢如流水,你別看我好像很紅火似的,其實都是白忙活。”

劉景和顧偃均是相視一笑,壓根不相信她說的話。

不過,寶春也不是真心要回銀子罷了,所以,也沒揪住不放。

過了會兒,那顧偃說,“你家掌櫃的能做出如此膽大的決策,我倒是對你這別具一格的管理頗為好奇,如此放手,公主不怕他們……”

劉景聞言也盯著她。

“怕自然會的,人之常情,都會有這種懷疑心理。”寶春說,“大的章程還是有的,不過具體到細節方面需要實事求是,只能放手讓他們幹,這就好比,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一個性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用他,就只能相信他,相信他所做的都是為了歸濟堂,即便他有了二心,那也是有了二心之後,才能處置他,我不能因為害怕他有二心,就處處防範他,換做是你,碰到這樣的老闆,你會真心實意地為他賣命?你肯定不會。”

聽了她了話,兩人沉思了好一陣子,她這番獨特的言論,讓他們聯想很多,管理生意跟管理國家在某些時候是通用的,比如在國家用人上同樣如此,她竟看的如此透徹深刻。

顧偃不由看了眼劉景,難怪他會傾情於她,如此滿腹驚絕的女子,值得天下所有的男人傾慕。

可嘆的是,自己與二皇子跟她都只是有緣無份,說不遺憾那都是騙人的。

他們這邊說的很熱鬧,尤其寶春面對兩位優秀頂尖才俊絲毫沒有一點女子的扭捏,談笑風生,表情豐富,這讓很多人注目。

當然,在有些人看來,就不是那麼愉悅了,比如鄧大小姐和安陽公主,尤其是鄧越看向這邊的眼神冒火的很想要吃人,很想要上前將他們分開來,只是顧忌眼下的場面而不敢有所造次。

她有顧慮,可就有沒顧慮的人,就有什麼都敢造次的人。

榮錚牽著兒子的手,在門口看了好久了,肺都快要氣炸了他,才一會兒沒守在身邊,她就去勾引男人,還兩,不能忍!

熊孩子見他爹不高興了,他可高興了,頗為幸災樂禍地說,“我孃親好像很喜歡這兩位叔叔,一直都在笑呢。”

榮錚磨牙,低頭瞪了兒子一眼,說,“你那是眼花,她打架揍人時也是這樣笑。”

小酒抬頭不屑地白了他爹一眼,甩開他爹的手,邁著小短腿找他娘去了,走到跟前說,“孃親,爹說你不喜歡這兩位叔叔。”

不遠處的榮錚聽到那聲爹,其實直接愣那兒了,差點沒熱淚盈眶,激動地蹦起來,但是,等他聽到後面的話直接想暴走,簡直一會兒不坑爹就不舒服,怒瞪熊孩子。

劉景和顧偃聽到這話,均扭頭看向不遠處的榮錚。

寶春也摸著兒子毛茸茸的腦袋看著他,不過目光不善就是了,然後對兒子說,“你們兩又瞎鬧什麼呢,他怎麼會說這種話,快別鬧了,馬上要開席了。”

她想直接跳過這尷尬的一茬,可有些人卻不。

只見榮錚大踏步上前,直接擋在了她的前面,危險地看著那兩人,“兒子沒說錯,除了我這個夫君讓你喜歡,其他人你自然是不喜歡的。”

寶春在後面臉都快紅紫成了茄子了,這個混不吝的,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