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嘗試。

出乎意外,果然有門。

只是,驚喜不到片刻,她就悲哀地發現,毒已攻入五臟六腑,她眼下體內的內力,還太微弱,想要全部逼出,簡直就是在玩命。

不管如此驚險吧,總之她是堅持了下來,拼到內力枯竭那一刻,總算是將人從鬼門關裡給拉了回來,而她自己也終於倒下。

如此拼,她當然不承認是因為月雅公主送她那雪蓮,而是她這善心一發不可收拾,簡直摁都摁不注。

聽說,她昏迷後,是榮小王爺給她輸的內力,進行調理,她才能恢復地那麼快。

哎,說實在的,她不喜欠人人情,尤其不喜欠榮小王爺的。

這位主兒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葷冷不忌的,大人不言謝啥的,跟他壓根就不搭,還不知道要她怎麼償還呢。

不過有句話說的也很好,蝨子多了不癢,帳多了不愁,就這樣吧,她這小身板總共也沒幾兩肉,只要不嫌塞牙,儘管放馬過來吧。

大月國,內亂剛平,局勢不穩,需要安撫,很多善後工作要做,月黯和月雅自是不能再在大榮逗留,辭別大榮皇上,啟程準備回國。

城門外的官道上,站立著十幾匹駿馬,高大威猛,氣勢凜然,不時吞吐著鼻息。

大風吹拂,塵土飛揚,衣衫紛飛,獵獵作響。

寶春牽著兒子,趕來送別。

月牙將手中的韁繩,交給武延,走到寶春的跟前,猛地將人抱住,緊緊的,眼眶微紅,“今日一別,下次再見,還不知何年何月。”

“這麼捨不得我,這還沒走呢,就開始想我了。”寶春故意笑著調侃,“你放心吧,總會再見的,說不定那天我就道大月國騷擾你去了。”

月雅愣住,放開她,斜了她一眼,“你就忽悠吧,你以為這是說話呢,上下嘴唇,一張一合,就到了?”

寶春挑眉,“你這話聽起來,怎麼怕我去叨擾似的,我還告訴你了,我這還真待去。”

月雅認真地問,“為什麼?難道你這麼快就在大榮混不下去了?”

“去你的,你才混不下去了呢,本公主不知道有多如魚得水。”寶春反駁。

月牙笑,“我看未必,皇宮裡,京城裡指不定有多少人惦記著你,恨不得食你的肉,寢你的皮呢,光我知道的那安陽公主就不是那麼好對付。”

寶春嘆了口氣,“沒辦法,人太優秀了,就容易遭人嫉妒。”

這一副自我感覺不要太好的模樣,讓周圍的人,不由嘴角抽抽。

月雅譏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太把自己當回事的女人,你還知道你的名字怎麼寫的麼?”

“我當然知道了,我還知道我拼了命救了你們一次又一次,俗話說,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你說說,我救了你們幾次?別說湧泉了,我看汪洋大海來報都不夠,所以,別以為路途遙遠,就想賴賬,說不定哪天我就找你們討債去了。”寶春一本正經地說。

“還汪洋大海,你也不怕淹死你。”月牙笑著說。

“怕啥,咱會游泳呢。”寶春說。

兩人笑鬧時,月黯走到了寶春跟前,右拳放在左胸,行了個禮,“公主的救命之恩,月黯一輩子都會銘記在心,以後若有差遣,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寶春楞了楞,衝月牙眨眼,“大皇子就是不一樣,不像某些人,有您這句話,就夠了。”

月黯抬頭,“父王曾說,安平公主對我朝有大恩,若是到了我大月國,必以與月雅同樣的規格待之。”

寶春楞了楞,乾笑了下,“大王嚴重了,安平愧不敢當。”

月雅哼了聲,“這會兒知道謙虛了,剛才可還汪洋大海呢。”

“那不是說你的麼?”寶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