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黑小子傻是傻,可心不壞,心裡有數,不會傷了小酒的。”

寶春都快急哭了,老爹啊,你怎麼就不明白,我怕的是黑小子受傷,自家熊孩子,可兇殘著呢,手下是沒個輕重的。

叫你不管,等會你就等著心疼吧。

果不其然,沒要幾個回合,黑胖小子就被小酒揍的抱頭鼠竄,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

“不打了,不打了。”黑小子求饒,“劍是你的,劍給你就是。”

小酒這才停手,從地上撿起寶劍回到了寶春身邊。

寶春胡了他一巴掌,氣惱不已,“他是舅舅,怎能這樣對待長輩,之前都怎麼教你呢。”

“你說的,比賽場上,對對手謙讓,就是對他最大的不尊敬。”熊孩子振振有詞。

寶春被噎的無話可說,她說過很多話,他怎麼就記住了這句,還給用在了這上面。

“你也別責怪他了,娃娃說的對,這黑小子連外甥都打不過,活該捱打。”兒子被揍的慘不忍睹,將軍爹自然是心疼的,可軍人硬漢作風的他,反而更喜歡小酒這樣。

寶春忙上前給黑胖小子擦藥,擦藥的過程中,黑胖小子咬著牙,愣是不吭一聲,一臉輸了的愧色。

從將軍爹那裡出來,寶春去了老太君呢,被丫環告知,正在歇息,說是不用去請安,讓她回去好好休整休整,一路勞累,沒那麼多的規矩,以後也不用見天請安,並附上了兩份見面禮。

老太太給的見面禮跟崔氏一樣都是面子活,寶春看都沒看就交給了蘭香,無非是些金棵子,珍珠,首飾什麼的,又不能隨便換錢,還是將軍爹大方實惠。

這老太太可真夠不喜歡她的,見都不願見,不見也好,倒省了麻煩。

晚飯,將軍爹命人叫她和小酒過去吃飯,寶春沒去,說是還沒收拾好,改天再去。

將軍爹便打發人送了幾樣菜,蘭香又煮了一些,吃完就休息了。

等回到臥室,寶春剛邁進去的一隻腳又給縮了回來,只見那柄寶劍正懸掛在床頭,唉呀媽呀,這是要幹啥啊,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頭懸寶劍,安能入睡!

“兒子,打個商量,咱能把它放到它該待的地方麼?”寶春對床上那熊孩子說。

熊孩子搖頭,“等你適應它了,我就把放回別處。”

寶春急了,“我為什麼要適應它?”合著你要它回來就是給我適應的,你還能更奇怪些麼,這叫什麼事。

“它比你開膛破肚的刀也就長些,大些,有什麼好怕的。”熊孩子斜了她一眼,自顧躺下,拉上了被子。

寶春哀嚎了一聲,咱是良民能不害怕麼,這些在現代都是管制刀具,輕易不得見,見了都要怕三分,這是下意識行為好吧,就像開車怕碰到交警一樣,沒錯都要懼三分,小市民思想,他豈能懂。

可這熊孩子分明是要她戰勝心裡的恐懼意識,是不會撤掉的。

寶春滿臉苦逼相,期期艾艾地一步步挪到床邊,背對床頭,爬上床,掀開被子,一把摟住兒子的小身板。

當初,就應該強力反對到底,佔小便宜思想果真要不得。

☆、第三十章 多了個飯桶

第二天的寶春毫無疑問成了熊貓眼,蘭香關切詢問,她也沒吭聲,只是哀怨瞪了旁邊正若無其事大吃雞絲包子的熊孩子。

喝了口小米粥,寶春突然放下了湯勺,嘆了一口氣,心想待找個法子,撤掉頭頂上的那把寶劍,否則,明天就不止熊貓眼了,都要變成熊貓他娘了。

正盯著兒子的後腦勺絞盡腦汁時,發達的五感就察覺東邊牆頭有動靜。

寶春不動聲色走出一看,牆頭上正露出一腦袋,鬼鬼祟祟,探頭探腦,臉上還帶著消了腫的青紫痕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