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匆匆地離開了他——

須臾過後,練毅也隨之清醒,恍然間他似乎想起小蕎昨晚來府邸找他,最後就在他身旁睡著的情形,可猛一轉首,她卻已經不見了!

突地坐起,他立刻拉了拉身上昨晚未褪的衣衫,快步走出屋外,大聲嚷道:“來人啊,快來人啊,楊樵……楊樵……”

他又怒又狂,幾乎將所有的人都給叫了來,當大夥匆忙趕到他身旁時,他不禁厲聲逼問:“你們誰看見於姑娘?”

“沒有。”

“屬下也沒有。”

此起彼落的聲音全部都告訴他“沒有”兩個字!

練毅呼吸一窒,“楊樵,你是整個府邸的護衛長,難道什麼也沒看見嗎?”

“屬……屬下沒見到……”

此話一出,立刻引來練毅激憤的神情,他立刻轉向他們,沉悶的嗓音說:“你們這些人到底在做什麼?那麼大的一個人走了出去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難不成你們全瞎了眼——”

眯起了雙目,他體內火焰高漲,噴出的話語更是熾燙。

“王爺,於姑娘不見了嗎?這麼吧,我派所有人去找她。”楊樵不禁唉嘆,沒想到她一個女孩子家還真會溜,溜得他們幾次都像熱鍋上的螞蟻,若一天不找到她,他們就得時時提防著被王爺削皮的危機。

“你們……不用了,我自己去。”

生怕他們找到她時小蕎又發了病,到時候隨意抓個男人,那他該如何是好?

想著,他便衝出了府外——

一連又找了三天,這下練毅簡直快瘋了,心口的急澡可比上回更深,因這次於蕎飛她身上的毒有可能早已發作,倘若她隨意在路上抓個男人,那麼他該如何是好呢?

去過靈幻居,那裡的人全說於蕎飛沒回來,仇瑚甚至運用他的法術去找尋於蕎飛的下落,居然也不見她的蹤影。

不過他能感受到於蕎飛微弱的氣息,她極可能使盡最後的一絲氣力在她周圍罩上隱身迷障,好讓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有此可知她離去的意念甚深,甚至抱著必死的決心。

隨著來人一個個的回報,他失望的心情也愈來愈濃厚……

可就在這時候一位下人突然衝進府邸,來到他的面前急聲說道:“王爺……有了於姑娘的下落了!”

“你說什麼?”

練毅簡直不敢相信的張大眸,然而表情中除了濃烈的雀躍外,更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是真的,有了於姑娘的下落,一位樵夫上山時,正巧發現她昏倒在一個石洞內,而樵夫是看見她頭上的玉簪有著咱們王府刻上的特有標誌,才趕來通報。”那人急急說著。

練毅這才驀然想起,就在數日前,他特地將他們敬遠王府的傳家寶翡翠簪贈給了她!

還好……還好上天有靈讓他因為這支玉簪找到了她!

“她現在在哪座山?我要去見她。”

“就在東邊的七星山上。”

於是練毅二話不說,便乘上快騎,迅速往那兒趕了過去……

到了七星山,樵夫已在山下等著他們,一見練毅親自到來,趕忙跪地顫著聲說:“小的張立,叩見練王爺。”

“別多禮,快告訴我小蕎在哪兒?”

“你是說那位姑娘嗎?她就在半山腰上,請您隨我來。”於是樵夫便坐上了尾隨而來的楊樵的座騎跟著指揮方向,找到了那處洞口。

當練毅下了馬,連忙對他們說:“你們全部回府去,還有,別忘了贈予這位樵夫五錠金了做為答謝。”

隨即他連線受樵夫答謝的時間也沒,便迅速衝進了洞內——

外頭雖然豔陽高照,裡頭卻甚為漆暗,練毅在洞口頓住了會兒,直到眼瞳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