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願望還不容易實現啊。”

左非白似乎是在朱立楠的話語中捕捉到了什麼資訊,皺眉問道:“朱老闆,冒昧問下,您是做什麼生意的?”

“哦,木材生意,我一直在興安嶺那邊做木材生意的,很少回到這邊來,這是最近才回來的。”朱立楠道。

左非白沉吟道:“朱老闆,是隻有你一個人生意這幾年來不景氣,還是說……全村都是如此?”

“額?”

此言一出,在座幾人都留上了心,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就一定有問題了。

朱立楠若有所思道:“說起來……村子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