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是讓慧蘭知道你撮合小斌喝酒,看她不跟你急的。”

謝國建不以為然道:“大老爺們的,喝些酒傷才恢復的快,酒精消毒。”

“你這什麼理論你?”慈麗芬笑著對董學斌道:“跟他啊,就沒法講道理。”

“真不礙得二嬸。”董學斌是真想喝了,“我這憋了好多天了,呵呵,正好兒藉著我二叔高升上將的事兒喝兩杯,不然過幾天回去汾州市,慧蘭跟我媽一邊一個盯著我,我也沒機會偷喝了。”

慈麗芬無奈指指他,“你們爺倆啊,都是酒鬼,呵呵。”

董學斌立刻舉起杯站起來,“二叔,我先敬您一杯,恭喜您高升了。”

謝國建和他碰了一下,“其實你二嬸說的也對,你不能喝就算了,反正悠著來,別喝出什麼事來啊。”

“成,那就不乾杯了?”

“抿幾口就行了,意思意思。”

倆人都舉杯喝了一大口,五糧液,味兒很正。

接著,謝國建坐著舉起杯子也道:“這杯二叔敬你。”

慈麗芬那邊也舉了茶杯,“二嬸以茶代酒也敬你一杯。”

“可別可別,您倆是長輩,我可受不起。”董學斌趕緊矮了一下和他碰杯,“還是我敬您倆,硬碟那事兒是應該的,捎帶手兒也沒費什麼勁兒,您倆可就別提了,再提就是寒磣我了。”

仨人都喝了。

放下杯子,董學斌抱怨道:“這個慧蘭也是,這麼大的事兒都不早跟我說,我聽您說換了家屬遠還愣了一下呢,都沒反應過來。”

聊著聊著,幾天又說到了鍾麗珍的事兒。

聽慧蘭他們說,謝國建年輕時是追過鍾麗珍的,不過現在看他們毫無避諱的談論,董學斌知道,這事兒應該已經是過去式了。

慈麗芬笑道:“本來今天還說叫麗珍過來的。”

謝國建呵呵一笑,“她剛回國,前陣子才辦理完國籍手續,現在正跟中科院忙著研究的事兒呢,給她打了電話她也說沒時間,但挺關心你傷勢的,讓我們給你帶句話,以後辦事不要那麼衝動。”

董學斌訕笑道:“表姨進中科院了?”

謝國建道:“跟她比起來,我這個軍銜都不算什麼了,麗珍國籍剛一回來就進了中科院,直接頒發了中科院院士,軍銜也下來了,雖然沒有公開授勳,不過她的少將軍銜也已經定了,呵呵,我當初授勳少將的時候,已經在軍部服役了二十年了,可麗珍才回來一個月,你說能比嗎?”

慈麗芬道:“人家懂技術,你懂什麼?”

謝國建沒理她,笑道:“當初解放軍總醫院的柳雪梅柳副院長是共和國最年輕的女將軍,現在最字應該轉給麗珍了,她比柳副院長可小了好幾歲呢,我看今年的國家最高科學獎估計也是麗珍的了。”

表姨發展勢頭不錯啊?

董學斌也替鍾麗珍高興。

倆人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畢竟生死與共了幾天,加上謝家和鍾麗珍的密切關係,董學斌也希望表姨能越走越高。

“光顧著說話了。”

“來小斌,吃菜啊。”

“好嘞,我再嚐嚐二嬸手藝。”

“呵呵,好久沒下廚了,生疏好多了。”

“沒有啊,我吃著怎麼那麼好吃,不行,我還得盛碗米飯去。”

“看看,還是我們小斌會說話,你別動了,二嬸給你盛去。”

酒足飯飽。

幾人都吃好了。

收拾好了桌子後,仨人就坐在沙發上聊起天兒來。

“二叔。”董學斌看看他,“我跟國安也幹過半年,你分管總參二部的話,這個……這部門是不是……”

總參部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