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營,龐統把各種場地和設施都建好了,而且從各地找來精英教官,要認真領會教官傳授的技能,師傳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希望你在特訓營有質的飛躍”

“是,知道了”

柳若風大口吃面:“還有什麼事?”

“聯絡有些不方便,我需要經常聯絡你”

柳若風想了想說:“陳文鋒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

柳若風:“中轉站本想建好在使用,看來只能提前了,陳文峰因為檔案問題,無法進入特別黨部任職,但是沈士鈞又離不開他,正好陳文峰的親叔叔在黨部對面開了一家中藥鋪”

“中藥鋪”薄厚記得街對面有一家中藥鋪子

柳若風:“臻水中藥鋪”

“對對對,剛才豹哥就是從旁邊的巷子出來接我”

柳若風:“李羽豹送你過來的”

“是啊,對了,豹哥說不想幹交通員”

柳若風瞪眼:“他想幹什麼!”

“豹哥身手好,應該想幹行動工作吧,或者上檔次的工作”

柳若風:“這小子喜歡作弄人,穿上龍袍也是個草頭王,別管他”

“呵呵”薄厚想起李羽豹喜歡畫花臉,裝神弄鬼嚇唬人,通山鎮的時候

“嘿、嘿嘿”柳若風放下面碗,舉起筷子在薄厚眼前晃了晃:“傻笑什麼?”

“沒什麼”

柳若風嗔怪地瞪了薄厚一眼說:“工作時間專心點兒,陳文峰在藥鋪是住店郎中,他很受叔叔的信任,不但把庫房交給他管理,還把進貨的大權都交給他,以後你可以直接找他,不過這小子也不讓人省心”

“怎麼了?”

柳若風搖搖頭說:“膽兒太肥了,不是一般的膽子大,我見過他給黨部的人扎針,讓人躺下閉上眼睛,給人家扎兩針以後,竟敢當面開啟人家的隨身皮包!哎喲”捂著心臟說:“看得我全身起雞皮子疙瘩,睜眼他就完蛋,本想調教調教再起用”

薄厚笑著說:“可能陳文峰告訴他,敢睜開眼睛,針炙就不靈光了”

“去,專心點,以後你把情報交給他,他可以很快轉過來”

薄厚點點頭說:“是,陳文峰的父親也是一個敢當面下手的人,真是一屋不出二樣人”

柳若風瞪了薄厚一眼:“怎麼能這樣說別人的父母,還有這條線先不要告訴覃先勇”

“啊”薄厚想把龐統辦公室選在覃先勇旁邊的事情告訴柳若風,特別黨部科室雖然眾多,但是三層大樓房間也是不少,而且龐統可以隨意選擇辦公室,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是”

柳若風起身收拾碗筷對薄厚點頭哈腰,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省委有一部備用電臺失蹤,第一和第二電訊組是被同時襲擊的,電臺和其它物資全部被龐統繳獲,我想長河印刷廠可能是備用據點,儘快查一下印刷廠,最好搞清楚電臺的情況,現在兩個組共用一部電臺,我們黨很窮經不起浪費”

“是,保證儘快完成任務”薄厚等柳若風離開以後,對不遠處的張瘸子說:“張大哥幫忙安排一條渡河船”

張瘸子望望天空又望望江邊:“你是大哥你說了算,小弟馬上給你找船,大船”

薄厚見江面上霧氣瀰漫能見度極低:“張大哥等一下”

張瘸子沒有回頭,大大咧咧揮揮手,大船加上船老大有經驗,薄厚順利抵達六角碼頭,還沒走上岸就見一條渡河船靠過來,憑薄厚的眼力很快看清楚船上是昨晚的兩輛中型卡車,還有站在船邊吹風的覃先勇,他們從能夠渡汽車的碼頭過來

汽車還在下船,覃先勇在部下的提醒之下發現了岸邊的薄厚,抬起手向薄厚打招呼,下船與薄厚站在一起說:“龐主任改主意了,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