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要是傳到了網上去之後,自己名聲那可真是有的看頭了。

當然了這位勞拉不是遊戲裡梳著大辮子,穿著熱褲沒事跑古墓裡探探險的那位奇女子,而是一位貨真價實的藝術雜誌的記者。

平復了一下心情,勞拉對著方逸問道:“那你認為極簡主義不是藝術?”。

方逸想都沒有想,擺了一下手說道:“那要看他簡到了什麼程度,什麼都沒有別說藝術,連畫都算不上,至於其他的東西。那只是馬克?佈雷格爾強加給我的話,我是說只有一張底色,或者上面繞了兩道亂線之類的,這些東西並不是藝術!”。

“不是藝術?”。

“是的!”方逸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一個連大眾都不能理解和感染到的東西,看到你創作出來的東西,大部分人都感覺不知所謂如何能稱的上是藝術?或許有的人想著對於這些所謂的‘藝術品’叫好的都是名人都是現代著名這個家那個家的,不敢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方逸說到了這裡點了點頭自己的腦袋:“但是我的腦袋告訴我,他們所謂的傑出的藝術品一文不值!而且從邏輯上也令人混亂。這些人一邊高聲的嚷嚷著所有人都是藝術家,擺弄出來的作品又讓絕大多數人摸不著頭腦!”。

方逸表現的一點兒都不累,對著鏡頭侃侃而談。

“我不知道這些人想怎麼解釋這一點,所有人都是藝術家,按著這些人的邏輯來推出來大多數的藝術家並看不明白,所謂當代大藝術家的作品!我不是隨波遂流的人,當面對著這樣所謂的曠世鉅作的時候,我的腦子告訴我,那東西除了是個畫底它什麼都不是。不光是這個,你把一塊畫布塗成黑色,掛起來,你拿起一個泥娃娃把它刷成藍色,這些東西都不是藝術品!所有的都是皇帝的新裝,就如同波比勒先生說的那樣一場騙局!”。

記者勞拉聽了這話真是太開心了。作為藝術雜誌的記者當然知道方逸最後說的兩個人是誰,立刻對著方逸問道:“達利不算藝術家?”。

“算!”方逸說道:“只不過除了幾幅作品能看之外,他的絕大多數東西都不值一提。所謂的二十世際三大最有特點的藝術家家之一,我沒看出來他有什麼藝術成就,如果有成就那也是表演,他表演出了一個位所謂的‘偉大的’藝術家!而他的作品水準遠遠的配不上他的名聲,他花在打扮他鬍子上的時間能有一半放到藝術本身上,他說不定能算個不錯的藝術家”。

整個採訪可以說就是方逸直接開噴了,用更加文縐縐的話就是方逸強烈的表現出了自己的藝術觀點,更重要的一個方面就是和波比勒一起站了出來,告訴大眾我認為一個空白畫布那就不是什麼所謂的藝術。我們自己作為出色的藝術家都看不出它所表達的什麼狗屁高深的意義。

對於這樣的東西。波比勒稱為騙局,而方逸稱之為皇帝的新裝。這些人只所以敢胡說八道,而且指鹿為馬就是知道大家都怕別人都點頭自己表示出相反的觀點,這樣會感覺自己很另類。

兩個小時的採訪涉汲到了很多的藝術家,主要就是從印象主義以後幾乎就是挨個的說,反正只要是方逸認為是胡搞的,而且被女記者挑出來問的,方逸都給予了回應,並且堅定的稱這東西就什麼都不是。

在節目的最後,方逸自己做著總結:“這是我第一次回應這些人,下一次我不一定有心情去應付那些所謂的,靠著玩心理遊戲的把自己打扮的偉大的人。他們可以說自己花上一兩分鐘擺弄出來東西有多牛,或者把一個動物的屍體放入福爾馬林裡泡著,然後扔點藍染料把液體染成藍色就說這是俱有多少偉大的思想,或者說是傑出的藝術!在我的眼裡它們除了佔地方在外一文不值!”。

“如果你想反駁我,就請老實的在畫布上畫出我或者波比勒的風格出來,達到我們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