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話。

現在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幅兩米多寬,一米多高的橫幅油畫,畫布上畫的是街道陰暗的一角,一個流浪漢正捲曲著身體睡在紙箱子搭成了屋子裡。身上撿來的各色衣服裹在身上。從紙箱裡伸於腦袋看著對面繁華的街道和行人。紙箱屋和繁華的大街似乎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這麼近卻又那麼的遙遠,而街道帶著模糊的行人,還有兩邊的建築上掛滿了紅白藍三色的法國國旗,這些旗子並不是常見的普通式樣,而是呈現出細條形,從建築頂上垂下來。尾部還缺了一個小三角,這些國旗捲曲著,飛揚著。

更奇怪的是這位住的紙箱中的流浪漢,也不知道是要鑽出紙箱加入狂歡的隊伍還是到鑽進紙箱逃避這份人群的嘈雜,臉上的表情也非常的奇怪。上半面臉帶著笑下半邊臉有點兒悲傷,而整個身體更是扭成了一個奇怪的姿勢。

當方逸站到了作品之前的時候,那天看到垃圾箱作品的感覺又回到了身上,真正的巨匠級別,如此細膩的寫實主義風格,當離著遠的時候就看不到筆觸,如同國布上的流浪漢就住在這裡一樣。

離著方逸幾人現在的距離就能看到畫布上清淅的筆觸效果。用筆頭很小,一筆筆虯實有力,似乎每一筆都是用力的按上去的一樣,每一塊的色彩都混有其它一些色,似乎是用不同的顏色在一隻筆上卷出來一樣,單個筆觸色彩很雜亂。但是從整體上就只剩下震憾了。

“逸說的沒錯!波比勒的確是算的上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人了”魯德看著畫說道。

幾個人一幅一幅的作品慢慢的看著,在每幅作品前面都呆至少十分鐘,方逸這裡邊看著還用指在自己的褲子上,慢慢的划著,推測著老東西是怎麼畫出來的。然後如果讓自己來畫該怎麼樣。

“你們怎麼到這裡來的!”。

方逸幾個小夥伴正在專心的著著眼前的作品。一幅風景畫,討論著僅僅幾棵樹兩三隻懶洋洋的山羊就使整個畫布上油濫著不可言喻的生命力和感染力。

聽了這一句話,方逸幾人一轉頭就看到了瘦瘦矮矮的垃圾箱站在離著自己自己兩三米遠的地方,現在正在對於方逸幾個人吹鬍子瞪眼睛的一臉怒氣。現在的垃圾箱穿著灰色的大衣,看樣子這大衣法有些年頭了,腦袋上頂著一個鴨舌帽,下身穿著同樣灰色的褲子黑色的皮鞋,而且是那種老掉牙的款式,頭子尖尖的。這身打扮非常的‘復古’很有點兒以前方逸看到的雜誌上八十年代青年的樣子,不過現在穿著就顯得非常之二!簡直是二到了頂點上了,馬上在後面就能加個逼了。

安德爾斯說道:“我們開車過來了!”。對於老頭語氣中的不客氣,安德爾斯聽了就火起了,你再牛就可以這麼對我的朋友?你算哪根蔥?再大師畫的再好,我不鳥你也就不鳥你了!

聽了安德爾斯的話,方逸和貝羅尼卡都忍不住笑了兩聲。方逸笑完了繼續嘴角向上翹著玩味的看著波比勒。

本來波比勒這話是對於方逸、克希馬和魯德說的,尤其是方逸,現在波比勒一看到方逸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起了這個小子在博物館對自己的態度。然後才是魯德和克希馬,這兩個人雖說和自己只見了一面,不過也不是什麼好鳥,牙尖嘴利的。現在這個不認識的又是這樣,真是濺人們都聚到一起來了。

“我是問誰放你們進來的!”。

魯德搖了搖手中的門票:“我是買了這個進來了,都聽說你畫的爛,我們幾個就想看看你畫的有多爛!現在一看果然是不知所謂!你畫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說完還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垃圾箱,你畫的是好,這一點兒魯德承認,但是你一下子跳出來對我不客氣,我還要客氣對你?自然是沒事找事!哪個又是好脾氣的!

“我畫的爛?你們這些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懂不懂什麼叫繪畫?”波比勒聽了大怒立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