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兒子跑的急,自己撞倒了恭桶,真是無語死了,這是風吹倒了也要賴天爺?”

“哼,你們閉嘴,明明就是他們一起算計我兒。”

“不是他又怎麼樣,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幫著他倒我兒子的?”

白母一聽風評不利於自己,又開始胡攪蠻纏。

夫子冷笑一聲,

“明明有小童專用的恭桶,白茗卻不用,非要跑去踢專門收集汙穢的大恭桶,他這是自作孽,怪不了別人!”

“沈浮光自從來了書院,一心讀聖賢書,必不會那些歪門邪道。

倒是白茗,好幾次被學生反映,私下裡為難沈浮光。”

“哼,你跟他娘有一腿,你當然護著他,誰不知道他娘是狐媚子!”

“你胡說!”

“誰告訴你的?”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前者稚嫩憤怒,後者漫不經心。

“娘~”

韞兒站在門內,看到來人時,嘴癟了癟,小小喊了一聲釀。

娘聽到別人這樣罵她,一定難過極了,他真沒用。

總說要保護娘,可是總讓娘被人說嘴。

“關你什麼事?”

白母轉頭對上沈意歡一張美的人神共憤的臉,嚥了咽口水。

“你可別被這小崽子騙了,他娘是狐狸精。”白夫人看著沈意歡還勸了一句。

“看來,白夫人不認識我!”

沈意歡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後,一步步走到書院門口,對著幾位夫子福了福身,“小兒給諸位添麻煩了,我代他給幾位夫子賠罪。”

“哎,沈夫人客氣了,浮光他,聽話又懂事,今日之事,與他無關!”

夫子自然是護著他這個徒弟的。

“多謝夫子為小兒證清白。”沈意歡再次道謝後,轉身看著白夫人,“白夫人,你從何處得知,我與書院的夫子們有染?你親眼見過嗎?”

沈意歡問罷,一步步朝著她走來,

“剛剛聽白夫人說,我是個寡婦?白夫人,敢問,你從何處得知啊?”

“我 我 ”

白母一臉菜色,“我哪裡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問我做什麼?”

“我做什麼事了,我怎麼不知道?”

沈意歡瞥了一眼攥緊拳頭的韞兒,又問:“你可知,隨口造謠,汙衊別人名節,可是要去官府挨板子的。”

“誰 誰造謠了,別人都那樣說 跟我有什麼關係?”白夫人看著她冷靜的面容,心慌了下。

該不是,她有什麼大背景吧?

“別人都這樣說,麻煩白夫人告訴我,這個別人,都有誰?”

“是誰在汙衊朝廷大臣的家眷,壞了他的名譽的?”

沈意歡心說,韞兒是宋巍的兒子,說是家眷,也沒錯。

畢竟,改了姓,也改不了他身上流著宋家血脈的事實。

“朝廷 大臣的家眷?你 你糊弄誰呢?”

白夫人緊張的往後退了退。“我才不信。”

“白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去京城打聽一下,沈韞的父親是誰。”

“沈夫人,我能證明,恭桶不是浮光打倒的。”

劉勇第一個站出來說。

“劉勇,你敢背叛我兒?你就不怕你爹打死你嗎?”

白母看到劉勇站出來,指著他破口大罵。

“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怎麼敢的?”

“你靠著我家吃飯,居然敢倒打一耙汙衊我兒?

你個小賤種,你就不怕我家老爺斷了你家的財路,餓死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