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助手,找到了一份有前途的工作。

“公然殺人越貨,簡直是無法無天。”花鐵槍顫抖著花白鬍須。

“無法無天者又何止這些深夜劫掠的人?”何九爺冷冷的回應。

花鐵槍一臉尷尬,蕭劍的臉色一變,終於還是忍住怒氣,面對刑部三大神捕之一。獨霸一方,無法無天的的寒煙閣也只能隱忍。

私募士兵,積聚糧草財物的事一旦深究起來,會給寒煙閣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雖然這樣做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保證寒煙閣數百名弟子日常生活所需,若朝廷深究起來,扣一頂聚眾謀逆的帽子,可是滅門之罪。

再龐大的江湖黑社會,面對官府捕快總是缺乏一些底氣。

“師兄,三師弟出事了,黑色的刀出現在寒煙附近。”一個滿身血汙,臉色蒼白,目光陰沉年輕人匆匆而來,一臉的惶恐看著本門大師兄。他叫穆玄,是負責帶領其他弟子巡視寒煙各分舵的寒煙閣二弟子。

寒煙閣眾人立刻追隨蕭劍,在穆玄的引領下,朝著遠處的雪野飛馳而去。

留下三位捕頭依然立在洗劫一空的村寨裡,面對著一片狼藉。

“現場已經檢視完畢,你們可以動手清理村寨。”何九爺對圍觀的殘餘居民交代完,便轉身離開,張陳二人尾隨而去。

“九爺,這件血案?……”

“江湖仇殺,江湖人的事還是由江湖人自己解決,我們不好插手太多。”

“可是這次屠殺並非普通的江湖劫殺,從死者傷口看,每個兇手的武功並不高。可是整體的威力卻很恐怖,好像是一群訓練有序的人。”張武一臉疑惑。

“而且他們來去有序,積雪上留下的車痕,腳印也被清理乾淨,被寒風一掃。幾乎已是無跡可尋了,不過我們還是可以順著他們的去路跟蹤的。”陳俊也自信的說出了他的想法。

“不必了,這些人必是凌大將軍的部下,而且是新從中州募集的守邊士卒。那個犯過兩次命案的沈石頭也在其中,古鎮的兇案,花家寨的血案,以及七年前的當街殺人案都到此為止,不用再查了。”

“軍隊?沈石頭也在裡面?”張武陳俊滿臉疑惑。

“三天前,這支部隊從中州出發,昨晚應該剛好從此經過,駐紮在附近。花家寨中至少有三個土兵是被那把神秘的殘月刀砍殺的。從傷口來看,出刀的力度和速度跟殺鐵匠和駝子的那個人很相似,應該就是那個小鐵匠沈石頭。”何九淡淡的分析道。

“殺人後的沈石頭加入了戍邊的部隊,以前的血案就可以獲得赦免,軍隊殺人劫糧應該上報兵部稽查。可如今正是用兵之時,並不適合對趕赴邊境作戰的軍隊深究。九爺,看來我們該去中州的酒樓喝幾杯了。”張武也恍然而悟。

何九爺苦笑著點點頭,當捕快遇到了軍隊,便失去了執法權。

……

蒼涼的荒野雪地上,橫臥著十幾名僵硬的寒煙閣的子弟,血已凝成了粉紅的冰。

傅中書平和的臉上永遠掛著平和的笑意,蕭然的立在寒風中,蒼白的手裡緊握著那把漆黑的刀,參與伏擊的血煞堂十幾名弟子遠遠的立在他的身後。他是血煞堂新一代最傑出弟子,也是七個殘月刀替身之一。

飛馳的蕭劍收住腳步,傲立在傅中書面前,手裡已橫了一支通體碧綠的玉笛。而跟隨他身後,慘遭滅門的花家父女早已紅了眼,腳步毫不停留一路向傅中書衝殺過去。

重重槍影裡,一道黑光閃過,花鐵槍的鐵槍落地,人也倒在血泊中。花月嬌的雙槍斷落在雪地上,人已落入傅中書的懷裡。

一擊得手,傅中書向身後的人群中退去。

眼見月嬌被抓,一臉關切的蕭劍霍然出手,後面的拜月教眾早已蜂擁而上,擋在了蕭劍的前面。綠光幽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