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故事?雖心有困惑,但他們還是耐著性子,靜靜的聽著溶月講述著放羊的故事。

與武衛們的疑惑的神情截然相反,拓跋宸函授淺笑著,一派悠然,因為他知道,小三惜字如金,定是不會講些沒用的東西,而且她也總喜歡在講道理前先說上一個極具說服力的小故事。小三,究竟是何方水土會培育出她這般鍾靈毓秀的奇女子……

“……後來,當狼真正來了,那孩子驚慌的再喊狼來時,山下的人以為又是這個孩子的惡作劇,沒有人再去理會山頭的那個孩子,而那個孩子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狼咬死一隻又一隻得羊……”說到這,溶月稍稍頓歇,望了眼若有所思的武衛們,這才接著道:“岐山雖不高,卻是陡峭險峻,易守難攻,若是強攻,恐怕會損失慘重。正所謂,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所以將軍打算先如那個放羊的孩子般,來個惡作劇,三番兩次的戲弄戲弄鬼崽子們,讓那群鬼崽子們被我們的虛招弄的精疲力竭,煩不勝煩。可待我們的惡作劇,不再予以理會!而我們,就可毫不費力的殺他個措手不及!將軍,我範羅猜的可對?”

看著範羅恍然大悟的模樣,溶月輕輕頷頷首:“對,也不全對。正所謂,事不過三,被騙了這麼多次的他們想必是相當惱火,所以即使我們再次進攻!可這只是其一。凡事要思索的全面,必要的時候也要換位思考。試想,若是你們站在戎賊的角度,面對如今山下大軍白日裡不眠,夜裡進行騷擾的行為,你們會採取什麼樣的策略?”

掃了眼面色煞然間嚴肅起來的武衛們,溶月輕笑:“想必你們也猜到了,既然是白日裡補眠,那與其被困死山頭,倒不如放手一搏,在他們補眠之際衝下山,在他們毫無戒備的情況下拔刀橫掃,血洗大地!”

一拍腦門,範羅恍然大悟:“原來將軍讓我們今個白日裡表面上做出休憩的現象,而實質是全軍戒備,防的就是這個啊!幸虧,幸虧……將軍,我範羅今個服了!將軍實在是英明!”

令兩名武衛也目露崇拜之色,起身連拜:“將軍英明!”

輕笑了笑,溶月讓他們各自回去檢視部署,不得有絲毫的馬虎大意。暗鬆了口氣,溶月重新回到太師椅上,端起案上的茶杯湊近唇邊……

“這茶杯……”

呷了口茶,溶月將視線從茶水移向拓跋宸:“怎麼了?”

“沒事。”眸色暗轉,拓跋宸笑的詭異,隨手拈起了案几上的另一隻茶杯,眼角瞥著溶月,神色曖昧的舔了舔杯沿……

下意識的低頭仔細瞅了瞅手裡的茶杯,溶月馬上意識到了什麼,白皙的臉龐犯上了一層薄薄的暈色。

不自在的將茶杯放在案几上,站起身,溶月就想逃離這令她尷尬的氣氛,可手臂處的扯力卻令她不得不收回剛剛邁出去的左腳。

“小三,你是不是生氣了?”

“二皇子多慮了……”

“還說沒有!連稱呼都改了,還說沒生氣?”下巴擱在溶月肩上,拓跋宸在她的耳旁吞吐著熱氣,不滿的指責道。

推開拓跋宸的腦袋,溶月用冷臉來掩飾她此時的窘迫:“一個大男人沒骨頭似的,像什麼話!”

將溶月的身子扳過,使得她得以與他面對對著面:“小三,這一輩子,我真的很希望能跟你攜手走完剩下的路。別這般殘忍,給我這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好不好?”

拓跋宸的真摯而灼燙的情感讓她下意識的想逃避。可未等她將腳邁出,就被拓跋宸禁錮在他堅實而有力的臂彎裡:“你為什麼只會一個勁的逃避?小三,為何你就不能坦然的面對這個問題,好好地為自己打算打算?小三。你為何就不能自私點?為何總是想著別人,而不為自己多考慮些?”

溫暖的臂彎讓她有一瞬間的安心。定定神,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