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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BOSS,那我先出去了。”

“過幾天我要出去一段時間,這裡你安排。”

“是,BOSS。”

不會問原因,不會問去哪,他身邊的人就好像他一樣,如同完美的機器,只是,遙控在他的手裡。

這一年,之所以會任著自己的小玩具逃離在外,又豈是他找不到她的緣故,他斯洛想找的人,不論你再怎樣隱藏,又怎麼可能逃脫的了?

其實,莫染的一舉一動都在斯洛的眼中,每天都有人向他彙報,他的小玩具還真的傻傻的以為,憑她的能力,就能夠逃離自己的掌控嗎?

之所以沒有立刻抓她回來,不過因為,斯洛需要處理一些更需要解決的事情。

她以為他斯洛會讓自己的所有物流落在外嗎?這個笨女人還真是天真的可以。

斯洛的東西,即便是自己不要的,也不會允許他人覬覦,更何況自己還未玩膩厭倦呢。

男人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叩擊著面前光潔的桌面,若有所思的勾起嘴角,令周圍的光瞬間失了顏色,黯淡下去。他的周身彷彿瞬間浮起了一圈朦朧的光暈,使偌大冷清的房間突然如同照進了環月輪一般,令人目眩。

不少人見過斯洛那風華絕代般鬼魅勾起的唇角,特別是在這個撒旦般陰邪的男人看似不悅的時候。只是,似乎從沒有人見過哪怕一絲笑意溢進他那冰若寒潭的眼眸,如若有人有幸看到了,一定會被其中漾起的灼光所迷惑,從此甘願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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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紅|袖|言|情|小|說莫染回到這裡已有一個多月的日子,每天的生活還和從前一樣,只是,獨自呆在房中的時間更多。

她似乎更加適應了這種平靜如水的牢籠生活,原來,折斷了雙翼的鳥,真的會忘記飛翔。

只是,一種習慣。

說來很是諷刺,花費一年精力費盡心思的逃離,才不過一個月時間,就又忘記了自由的可貴。

好像令人可恥的溫蛙效應,人也一樣,總是會很容易沉淪在現在,忘記所謂的掙扎。

人是這樣逆來順受的動物,習慣,永遠是自己最理所當然的脫罪理由。

習慣,連線著生活,如影隨形。

而這一年打破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習慣,現在想想,倒好像那才是幻覺。

自己不曾離開,自己始終停留在這裡。

現在的莫染似乎開始覺得這樣一輩子也無所謂了,至少,沒有逃離的一年中,自己從未停止的惶恐不安,以及糾纏不清的恐怖夢魘。相比於整日擔心自己被他發現,現在的生活似乎可以用安逸來形容了。

莫染有些嘲諷的想著自己的懦弱,如同與生俱來的疾病,讓人感到可恥。

其實,不敢離間,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害怕自己碰到他的未婚妻。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死在那個女人的手中,即使平日裡連蟲子都會害怕的莫染,心中也會升起恨意。

只是,另一方面,莫染似乎又是可以理解那個女人的,畢竟,自己愛的男人和別人懷了孩子,對自己多少是個打擊,更何況是她這樣一個從小在寵愛和讚美中長大的公主一樣的女人,又怎受得了這樣的事情。

說到底,不過是愛情的罪過。

那個女人,將她唯一的希望,扼殺了。

只是,奇怪的是即使不出門,莫染依然覺得白若茶好像並不住在這裡,畢竟,如果知道自己回來了,以那個女人的性格,又怎會容忍呢?

那她會去哪裡了呢?

斯洛這段時間確實不怎麼回家,聽卡爾說,他最近公司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