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以前,想辦法贏得她的心。”曾可以點了點頭。

天黑了,被曾可以派去跟蹤吳秋遇和小靈子的那個人回來了。曾可以關好門,小聲問他:“怎麼現在才回來?查到了嗎?”那個人點了點頭,繼續有氣無力地喘了幾口,才說道:“他們先是出了城,然後又急急忙忙跑回賢德樓,然後又在城裡四處轉悠,好像在找人。他們腿腳太好使了,我都不行了,那個小丫頭好像還不累。好不容易才看著他們去了城北的吉祥客棧,進去就沒再出來。我又去找客棧的夥計問了,他們確實住在那。我這才趕緊回來報告公子。”“辛苦你了。”曾可以賞了那個人幾兩銀子,打發他走了,然後自語道:“他們果然已經知道了。”

曾可以坐了一會,心裡總覺得不踏實,起身走出了屋子,到對面去敲柳如夢的房門:“如夢,還沒睡吧?我想找你聊一會。”柳如夢開門讓他進去,現在面對曾可以已經不像前幾日那麼尷尬了。曾可以先是隨便閒扯了幾句,然後又說到了柳如夢肚子裡的孩子,問了問柳如夢的感覺。柳如夢感謝他的關心,說自己一切都好。

曾可以盯著柳如夢看了一會。柳如夢羞怯地低下頭去。曾可以忽然說道:“如夢,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想好了,認真回答我。”柳如夢抬頭看了他一眼,心裡做了一下準備,小聲說道:“你問吧?”曾可以很認真地說道:“假設現在有兩種情況可以選擇:一是秋遇兄弟遭遇了不幸,你為了他苦守一生;一是你為了孩子選擇了另外一種生活,但是後來發現秋遇還活著。如果有選擇的機會,你會希望是哪一種情況?”柳如夢聽完,愣愣地看著曾可以。

曾可以假裝輕鬆地笑了一下,說:“我是說如果,要是真有這樣的選擇機會,而且只有這兩個選擇,你會選哪一種?”柳如夢低著頭沉默了一會,站起身在屋裡慢慢走著,嘴裡說道:“要是真有那樣的選擇,我當然希望他還活著。就算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也希望他還活著。可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柳如夢說到這裡,停下來,又開始憂傷。曾可以心中暗喜,趕緊起身勸道:“如夢,你不要難過。我只是隨便說說的。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你一定要保重自己。”柳如夢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到秋遇哥哥了,我聽了只會難過。”曾可以連連點頭:“好,好。”曾可以現在知道,柳如夢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至少已經不排斥跟他在一起了,心裡美滋滋的。

江寒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黑了,出去看了看,這裡好像不是白天去過那個院子。“師父,師父!”他叫了兩聲。兩個老怪也剛迷迷糊糊地醒來,在屋裡聽到了。大老怪說:“在這呢。你進來說話。”江寒推門進來,走到床前直接跪倒:“師父,徒兒有事拜求兩位師父。”二老怪一愣,乜斜著眼睛看著江寒。大老怪問:“什麼事啊?起來說。”江寒說:“我看上了曾家的婉兒小姐,想請兩位師父去向曾家提親。”

兩個老怪相互看了一眼。二老怪說:“咱們剛來,這個太唐突了吧?”江寒撒嬌說:“師父不答應。徒兒就一直跪在這不起來。”大老怪看著他:“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呀。”二老怪問:“你只看過她一眼,怎麼就看上她了?”江寒說:“師父有所不知。我們以前就見過,在雲蒙山的天百山莊,在嵩山的酒肆、封禪臺,見過好幾次。徒兒真是喜歡她。我想娶了她,跟我一起孝敬兩位師父。”“估計人家不會答應。”二老怪還是覺得此事有些不妥。江寒趕緊拜求大老怪。大老怪心疼江寒,酒還沒有全醒,就迷迷糊糊說道:“好吧,師父就替你去說說。他們應該不至於不給你兩位師父面子。”說著便起身下地。江寒趕緊伺候大老怪穿鞋。二老怪沒辦法,也只得跟著一起去了。

曾可以把剛才跟柳如夢的談話對曾梓圖說了。曾梓圖笑道:“好,好,這是好事。看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