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危險。”見到穆文軒無話,劉建傑倒是百般焦急,忍不住的直跺腳。

風聲瑟瑟,落葉蕭蕭,颯颯聲作響,牽動心絃。

望了眼劉建傑,穆文軒深深嘆了口氣,拳頭也是鬆緩開來:“此事因我而起,若不是我,兩位姑娘也不會落得這般地步,不管如何,我自是要去北陵宗,建傑,此行危機重重,你完全。。。”

“文軒大哥,你啥也不用說,咱農村孩子,不懂那麼多矯情,只要你句話,別說是北陵宗,就是琉世宗,我也跟你闖上去。”話還沒有說完,便讓打斷,旋即劉建傑說出句震撼人心的話。

剎那的瞬間,穆文軒有些呆愣,望了眼劉建傑,從他的眸子間,沒有任何輕狂,倒是充滿真摯。

“文軒大哥,或許你不記得,但是我卻沒有忘記,整整一年,我都以你跟南湘恩人為目標,我再也不想經歷曾經讓猛虎山寨壓榨,還有當時無力救出母親的感覺,因此定要闖出番本事,滅掉猛虎山寨。”話音到這裡,劉建傑深吸了口氣,旋即流露出十分陽光的笑容:“到那個時候,風風光光的去找南湘恩人,把母親接回來。”

話語間,穆文軒呆愣,讓他感受到股異常強大的信念。

這才讓穆文軒想到,劉建傑的母親,還應該跟著南湘,只是想起南湘,讓他不由的又是陣陣感傷,此時的南家已經不復存在,也不知道南湘身在何處,過著怎麼樣的生活。

“我相信會有那麼一天。”

沉默瞬間,穆文軒用力的拍拍劉建傑的肩膀,旋即目光轉向山峰的頂端,其中流露出道道寒芒,只要翻過眼前的這座山,便是北陵山,北陵宗就坐落在北陵山的山峰之上。

“北陵宗,得罪我穆文軒,可是要付出慘重代價得。”

旋即兩人不再耽誤,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都是見到興奮,沒有任何言語,直接化為兩道流光,猛然穿過林間,直逼北陵山而去,其中沾染著滔天怒火。

曾有怒上梁山,今有怒上北陵山。

北陵山方坐落在國都外十分偏遠的位置,方圓百里,了無人煙,無城鄉鎮縣,只有些小村落,村落內居住的都是些安生本分的凡人。

正因為如此,山高皇帝遠,北陵宗坐落這裡,就像是土皇帝一樣,平日裡弟子都是張揚跋扈,欺男霸女,即便是他們的宗主,也同樣不斷朝周邊村落,討要供奉,若是有哪個村落敢不交供奉,第二日定會遭來滅頂之災。

其實說好聽點是個宗派,難聽的話,也就充其量算是個土匪窩,跟當初的猛虎山寨相比,除了整體實力略強,規劃性與管理比較明確,再也就沒什麼區別。

“哼哼,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仗勢欺人的畜生,今天非要殺他們個雞飛狗跳。”轉眼穆文軒兩人已經抵達到北陵宗外,正站在棵古樹之上,劉建傑不由罵道。

望著眼前的北陵宗,不得不說,到十分輝煌,與之前那窮鄉僻壤的村落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北陵宗前是精湛雕刻的石門,石門之上刻著鋒利的三個大字,北陵宗。

宗門之內,更是古香古色,瓊樓玉宇,數百棟房屋,玉質瓦石,簡直堪稱鬼斧神工,十分細緻,相比起虹雲城蕭家,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若不是親眼所見,真的很難想象,在如此僻壤的地方,竟然還隱晦著如此富麗堂皇的建築群。

“呵呵,相比平日裡,還真是沒少刮削附近的百姓。”見到如此輝煌的建築群,穆文軒忍不住的冷哼。

“哼哼,今天就讓他們全部吐出來,文軒哥走,咱們殺進去。”北陵宗這種土匪形式的宗門,讓劉建傑內心不憤,想起曾經的猛虎山寨,同為村落長大的他,十分能夠理解周遭村落人民的貧苦,因次恨不得馬上把這北陵宗剷平。

想起這些以後,劉建傑抬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