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rì千里,不出三十年,便將那女子捉住!”

“他殺了那女子?還是將她放了?”

“不知道,從那以後,再沒有人在冥界看見他,據說他已經修chéng rén身,進軍無上大道了!”

山伯沉默片刻,道:“您舉這例子,是說人要窮極思變,為了成功,不惜選擇魔教,對嗎?”

曹cāo雙目凝視著他,道:“小兄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你身上的罪孽很重,如果老老實實受罰,不知道要受幾百年的罪。相反,如果願意跟我一起,試著闖一條新路,說不定很快就能脫離冥界。”

山伯雙目回望對方,道:“前輩乃心胸廣闊之人,想來所走的路不在魔門之內。”

曹cāo搖搖頭:“我走的路非魔非道,而是一條嶄新的路,為了它,我已經探索了很久。”說到這裡,他開始低聲吟誦一首詩:“周禮聖徂落,會稽以墳丘。聖賢不能免,何為懷此憂。見期於迂怪,志意在蓬萊。明明rì月光,何所不光昭!”吟至此處,他將雙目凝視著山伯,沉聲道:“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嗎?”

山伯低頭琢磨片刻,道:“您想光大聖人之道,這正是晚輩想要做的,也是我所追求的。”

曹cāo眼前一亮:“既然如此,何不跟我一起走?即使不能像‘尾三’一樣脫離冥界修成肉身,至少也能像黑山老妖一般,獨霸一方,不受閻王、小鬼的欺凌!”

山伯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驚呼道:“什麼?你剛才講的便是‘尾三先生’?‘尾三’竟是家喻戶曉的尾生?”

“是呀,尾生在家中排行老三,因而常稱自己‘尾三’。怎麼?難不成小兄弟見過他?”

山伯毫不隱瞞,點點頭道:“我的命還是他救的!卻不知他竟有這般奇事!‘一rì心期千劫在,然諾重,君須記!’時至今rì,他還是有些低沉,卻不知是何緣故。”

曹cāo轉頭看看天sè,催問道:“怎麼樣?時候不早了,酒勁也快過去了,你要是決定下來,我便將那些人做掉,以絕後患!”說著立掌為刀,做出一刀切下的樣子。

山伯吃了一驚,叫道:“不可,萬萬不可!”

曹cāo笑道:“你當那單超是什麼好貨sè?這人當年把持朝政,荼毒百姓,無惡不作,早該灰飛煙滅了!還有那些兵丁,被我呼作‘官爺’,也敢堂而皇之的承受!”

山伯連連擺手:“不可!我雖然願為前輩效勞,卻是有心無力!在下身患奇病,‘陽魂殘缺’,若不能設法補足,終究是廢人一個!這也是我自投羅網,前來冥界的原因。”

曹cāo目中jīng光閃爍,稍停片刻,低聲叫道:“賈詡,進來給他看看!”

語聲剛落,便有一名身材瘦高、頭戴綸巾的文士走進來,對著山伯笑了笑,伸出手來去他的脈門。

山伯一動不動,任憑對方冰冷乾枯的手搭在腕上。

文士雙目緊閉,口中開始唸唸有詞。

時候不大,只見他睜開眼來,對著曹cāo點點頭:“不錯,這人是有殘疾的!陽魂殘缺極其罕見,除非喝了孟婆茶,才有可能校正過來。”

曹cāo瞪大了眼睛:“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我自信眼光不差,有了這位兄弟加盟,對我們的事業大有裨益!”

文士沉吟道:“據我推測,幾位閻君在地底修行數十萬年,或許只有他們,才有意想不到的法子。”

山伯生怕對方一時不快將自己也咔嚓了,連忙說道:“先生說得一點不差!我此番來到冥界,就是想混入閻君身邊的。請曹公放心,我跟您是一路的,都想以儒求道,身登仙界,無論何時都不會跟您危難!”

曹cāo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片刻,緩緩點頭:“好說!假以時rì,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