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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知所謂的人,有什麼資格在背後對她父親說三道四。
卡卡西回過頭,看著對他揚起下巴一臉倔強的女孩。
面沉如水,片刻後才低低地說了一句。
“別鬧了。”
說罷,不再理她,轉身徑自往前走。
關於父親兩個月前那次失敗的任務,他也聽得不少了。
閒言閒語也好,蜚短流長也罷,父親給火之國和木葉帶來了巨大的損失已是既定的事實。
忍者不都是應該任務至上的麼。
就算是他,也理解不了父親為救同伴而放棄任務的做法。
千雲在原地瞪了少年的背影許久,才不甘不願地向他跑去。
而與此同時的鞍馬川雲家中,陽光滿院,兩個男人相對而坐,飲酒交談。
小巧精緻的白瓷細壺裡,酒香四溢。
目光透過清醇的酒水直達杯底,紅白相間的鯉魚栩栩如生。
“這是千雲買的酒吧。”
旗木朔茂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有好幾次他路過居酒屋,看見綱手和一名美貌的年輕女子坐在臨窗的桌子旁,把酒聊天,相談甚歡。
那女子面龐輪廓優美,隱隱有幾分鞍馬香織的影子。
然而只消一眼,他便可知那是千雲的幻術。
如此放心讓未成年的女兒出入酒館,還真像是他會做的事情。
旗木朔茂心中不禁對這名昔日的老搭檔搖搖頭。
這種近乎放縱的寵溺,日後是福是禍誰也說不準。
“千雲是女孩子,年紀又小,酒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還是少去為妙。”
雖然知道這位向來我行我素的好友不會聽,但同為父親的旗木朔茂還是忍不住多說了一句。
同是幼年喪母,由父親拉扯大,千雲和卡卡西這兩個孩子的成長不免有相似之處。
鞍馬川雲笑了笑,不甚在意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卡卡西五歲就上戰場了,千雲已經六歲了,上酒館喝個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自己的女兒自己最清楚,千雲從三歲開始就跟著他一起每頓無酒不歡,鞍馬川雲一點也不擔心女兒的酒量和酒品。
至於那個偽裝成成年人的幻術,鞍馬一族的力量不是誰都能看得穿的。
“再說了,不是有綱手在麼,她可是千雲的主治醫生。”
旗木朔茂笑著嘆了口氣。
“你太寵女兒了,川雲。”
千雲身為鞍馬一族最小的血繼覺醒者,無論是本族還是外族忍者,想要得到這股力量的人不在少數,明裡暗裡必定動作不斷。
可女孩卻依舊完好如初,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然成為許多人眼中覬覦已久的獵物,每日笑容純淨毫無危機感。
可見鞍馬川雲定是暗地裡把一個個來襲者不動聲響地處理掉,還維持起一副父女生活安好無恙的平靜假象。
這樣將女兒保護得太好,他到底有沒有想過,會不會有朝一日適得其反。
這個世界不會對任何人特別寬容。
縱然只有六歲,千雲也有必要知道自己擁有血繼後的微妙處境。
旗木朔茂一直是這樣認為。
“我和你是不同的啊,朔茂隊長。”
鞍馬川雲似真似假地笑著,端起酒壺為他斟滿清酒。
陽光在這位最強幻術師的臉上映下點點斑駁,這個已經痛失愛妻的男人,緊握住身邊僅有幸福的信念比什麼都重要。
他笑得異常認真,昔日的漫不經心在此刻完全無跡可尋。
“對於卡卡西來說,你是令所有人尊敬的英雄。”
停了停,後面的話一字一頓。